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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或是念经哪,或是写字画画什么的不动掸?所以,一般大些的寺院丛林,那些呆得久了的和尚,出些高僧那是太正常了。
总之,外人看待和尚们的日子多少有些小人之心,有些有点头脑的人更是看待他们这也看不惯,那也看着不舒服?为的甚么呢?还是有些和尚到底耐不住寂寞,做了花和尚之故罢了。而晓得人家是花和尚之后,就觉得自己那些香火钱花得冤了,甚至觉得该庙里的那些菩萨都不灵了似的。
白溪寺里的和尚们胖了起来的,倒也真是越来越多,当然胖的到底也是少数,养得白白嫩嫩的倒还真是不少。那德空就在焕发得日益肤白肉嫩了之后,觉得得自己长得实在挺标致,挺帅,挺酷的。当然,那时候也没得什么酷不酷的说法,反正德空就是这个心情。而且他还是这寺里年青一辈的顶尖人物,那些消遣的玩艺儿,他学得特别快。本来他和信空一样,都在这寺里挑粪种菜园子的,但是,他会凑趣,人又灵活,种了没两年的菜,就被提拔去了制香堂了。这制香堂可是寺里的一大财源。由一个年老有手艺的僧人带了几个年青人还有一大帮没了事就自愿来帮忙的善男信女们制作香烛的地方。这些香烛卖给远来近往的香客们,每年都给寺里挣下一大笔钱来,藏经楼就是靠着这香烛钱给盖起来的。
本来德空该知足了,看那信空那么热的天,还得天天挑水浇菜,人晒得跟黑泥鳅似的,虽然戴着草帽,可还是给大太阳晒得一层层地往下掉皮。他现在用的那对水桶可比以前用的大多了,那是前任管菜园的慧德师傅留下的。没办法呀,桶小了浇地哪浇得过来呀,这么热的天!人也比以前魁发得多了,显得五大三粗的,身段真和慧德师傅有几分想像。可是慧德师傅是有名的闲不住,他要是不每天干些重活,就难受。人家干活,成天乐呵呵的,也不说苦也不说累。信空呢,活是他干了,可是大家都看着他不舒服。就因为他一脸的不满样。大家也知道他吃亏,但是大家就是心安理得着。谁让你好欺侮呢?你不满又怎么着?你咬我呀?连吃饭的时候,巡堂的师傅都看着他不忍心,多给他些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