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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来。
李成义和李隆范这时也已跟进内室来,却只敢默默立于李成器和李隆基身后。而此时此刻,纵然是向来健谈的李成器和李隆基,也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实话实说,那不是表明了他们防备自己的祖母,岂非不孝?而他们的背后是父亲,这势必会影响到祖母与父亲刚刚修复的母子之情,不论上午殿中那一幕多温情,此后也会变得虚伪而讽刺。
但若不说实话,此情此景,他们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如此思来想去,殿内便安静了下来。
武曌自萧江沅来而又去开始,就一直是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模样,唯有山水屏风倒下的那一刻,她坐直了身子。可当屏风全然倒地之后,她只目光一定,又缓缓地倚回到榻上,只在神色中添了几分茫然。
后来见之前还气势汹汹的李隆业已经身子一软跪到地上,走到殿中的其他四兄弟则直愣愣地站着,连礼都不知道该怎么行,她不觉有些好笑:“五郎可是梦魇了?”
五兄弟谁都没想到,武曌会先给个台阶下。李成器一时反应不及,李隆基已经请安行礼,顺势跪坐道:“五郎这是老毛病了,不想在这里也犯了,更惊着了祖母,孙儿们实在不孝,这便给祖母赔罪。”
武曌等着其他三兄弟也行礼跪坐后,才道:“你们四个青年郎君,竟一个都没把他拦下叫醒?”
李隆范忙道:“刚才五郎梦魇时,殿里只有孙儿和二哥,也是刚刚睡醒,实在来不及。”
“哦?原来刚才芬芳殿里,大郎和三郎都不在?”
李成器心头一凛,温然一笑:“回祖母,孙儿和三郎午时吃的有些多,撑得难受睡不着,这才在殿外走走。”
“你们既然就在殿外,还清醒着没睡,为什么没拦住五郎?就算你们拦不住,也该在二郎和四郎之前赶到这里,怎么之前我看,你们竟是最后到的?”顿了顿,武曌悠悠地笑起来,“你们兄弟俩这是走到哪里去了?真的只是消消食,没聊什么?”
李成器紧抿住唇,不再说话。李隆基则颇为意外,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