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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一向不单独行动,有一只,就一定有更多。”
“你能看到这个东西?”邢海川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还是先离开这儿吧,”门丁自顾自走出去,“这鸟地方,再呆下去,没准儿我真的要疯了”。
走廊里空无一人,刚才闹成那样,都没见有人来看一眼,就像这个精神病院除了门丁,再没有别的人存在。
经历过刚才的变故,邢海川和李念拔枪在手,走的战战兢兢。
直到三人走到大门口,看到邓院长正叼着个烟卷,坐在门卫室边上晒太阳时,才算松了口气。
看到他们出来,邓院长惋惜地瞄了一眼门丁,就像在看实验室里的小白鼠,直到门丁把拳头举起来,他才把视线转向邢海川,“竖着出去,横着进来,我就给你在这儿留个好位子。”
邢海川苦笑,“怎么你觉得我也疯了?”
“差不多,”邓海川十分肯定,“又喊又叫的,还开枪,你们今天不被这小子整疯,早晚也得有这一天。”
“我倒宁愿自己疯了,”邢海川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门丁一反常态,没有揍邓其昌,反而单腿跪地,帮他把松开的上衣纽扣系上,“早晚天凉,注意风邪入体,不然,你分分钟会挂。”
“咒我?”邓其昌瞪眼。
“你今年65了,”门丁没有生气,反而耐心的像个孝子,“还有三年,就是你的大限,这一关,你无论如何也过不去,早点儿安排后事吧,把这里交给一个靠谱点儿的人,可别再像你这个棒槌一样,为了做实验,东挪西借,搞的资不抵债,上头要不是因为我在这儿押着,你早被撤职跟我住隔壁了。”
“滚!”邓其昌给了他一脚,嘴里骂骂咧咧的,“我还要你个疯子来提醒我?滚的远远的,再别回来!”
门丁没还手,反而抱了抱他,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
“头儿,”李念凑邢海川身边,低声嘀咕,“他们说的啥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不光你不懂,”邢海川也一脸茫然,“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