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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相商,但说无妨。我怎会推脱?”李天啸一边喝茶一边就势瞟了一眼范逸臣,看到他神思懒怠,不觉有些好笑。随即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得一二。你打量我多没眼色,昨天你们两个人眉来眼去,当我没看见?”
范逸臣喜道:“原来李兄早已看出?”言谈间轻叹了一口气,复道:“只怕她那样好的人物,我配不上她!如果......如果...”
“如果有一个会说话且会说好话的人去帮你去说和说和,那这件事不就好办了吗?!对不对?”李天啸道。
范逸臣喜道:“对,对,对,就是这样!还是烦请李兄务必为小弟当此冰人,为我玉成此事!”
李天啸点了点头。范逸臣定了定神,从头上解下束发用的方巾,对天啸道:“以此物为证,愿君玉成此事,小弟不胜感激!”言罢起身向天啸深深一揖,将方巾递给了他。至晚间,李天啸又回到了范府,从袖中摸出一根金钗,上前对范逸臣道:“贤弟大喜!这枚金钗便是那清君姑娘送与你的信物。凭此信物,但成婚姻!”
范逸臣从床上跳起,大喜道:“果真如此?”伸手接过金钗,不错,那日在青峰山上,清军头上的这只金钗熠熠闪光,当时范逸臣记得非常清楚。辨认无误,范逸臣心情难以遣释,在屋内转来转去。李天啸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道:“今日一天可真渴杀我也!贤弟,你且听我说来:今日之事本就仓促,既是上门提亲,本应有三媒六聘与请婚文书方可。我一人爬到青峰山上早已经给累得大汗淋漓,及至她家,却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当时并无润色就把来意生生的说了出来,我本害怕那清君姑娘着恼于我不识礼数,说我逾规跃制。不料想她竟是半分嗔怪也无,我将方巾取出交付与她作为信物,问她意下如何?她开始时不置可否,呆呆的望着窗外闷闷地站了半天,复又转入内室好半天不出来。我没有办法,只好在外面干等,隐隐约约地听到好像有人哭泣。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她方始出来,真个叫春风满面,即点头应允了此事。取下金钗交与我带回作为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