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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这不是疑问,是肯定。
“恩慈师父,淩逸与青莞两情相悦,还望恩慈师父成全。”淩逸颔首,语气很是恭敬。
“成不成全,老衲可做不了主。”恩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欧阳将军和夫人可知?”
“还未曾告诉家父和家母。”青莞忍不住插嘴说道,只是恩慈师父今日是怎么了?莫不是和那个来路不明的白衣公子有关?
“找个时间告诉他们吧。”恩慈淡淡的说道,转身离开,却不料,一滴泪流出眼眶,这滴泪,为了谁?匆忙的擦拭,没有人注意到。
这样的反常,青莞和淩逸又怎会注意不到?只是恩慈师父不说,他们便不敢去问。
风拂过,乱了迷茫。
焚藏香,淡看青烟绕梁,如叹息。
跪在佛祖面前,低下眼帘,微合双眸,拨动念珠,轻声呢喃,念诵着繁杂的经文。
僧人们都很疑惑今日的恩慈主持是怎么了?从未见过主持跪在佛祖面前竟也如此的不安。
而如来,只是漠然淡看。
大千世界,没有什么是可以轻易改变的,逃不过的,终究还是命运的枷锁。
“若义父义母不同意怎么办?”
回家的路上,淩逸优柔寡断很是不安,之前是青莞担忧,现在反倒是换成他了。
青莞嘻笑着说道:“刚才在后山时,你不是挺有信心的吗?怎么现在就开始担忧起来了。”青莞知道,自己的义兄唯一不好的就是偶尔有的优柔寡断。
停下脚步,看着青莞,微微的叹息,掩不住语气中的失落和淡淡的感伤,说道:“莞儿,你我身份有别。”
青莞听到这句话愣住了,身份有别?什么叫身份有别,自己是欧阳家的孩子,可是淩逸也是欧阳家的义子啊,哪里有别?
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淩逸继续说道:“你是义父的亲女,而我不过是义父一时兴起才收养的义子,若不是义父肯收留,如今的我都不知道漂泊在何方,又是怎样的处境。”
一时兴起?呵呵。若不是父亲真的诚心收留淩逸,又怎会教他武艺?父亲都不肯教自己而却教了别人,这是一时兴起?淩逸啊淩逸,枉我爹娘这十年来将你视如己出,你就是这样想他们的吗?青莞突然觉得有些可笑。静静的等待淩逸继续说,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