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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十四个月的监禁,表面的理由是卖掉抵债的汽车,这一点上,我显然是无辜的。那么什么是决定我必将受罚的真正理由呢?落魄时的愤世嫉俗?教书时的信口雌黄?下海时的标新立异?得意时的趾高气扬?破产还不够吗?十四个月的监禁!到底为什么?是“文革”时抄了老师的家吗?那时只有十来岁,充其量不过是凑热闹;是往一个当权派的脸上吐了唾沫吗?那是一个大哥哥教的。但监禁和诸如此类的惩罚一定是有理由的,而且肯定不是为了那个直接的理由!这一点我坚信不移!是什么理由呢?”
上官云光突然不说话了,脸上的痛苦显而易见。
王雪倩也不敢冒然开口劝慰,就这样呆呆地望着他。
望着灵魂出窍的上官云光,王雪倩无言劝解,因为她只能感受到上官云光的痛苦,却无法确切地说出上官云光的痛苦,更说不上怎么去安慰上官云光了。
司马教授还在苦苦地寻找“雾里青”的数据。
上官云光面色焦躁地进来。
司马教授跟他开着玩笑,说道:“又往我实验室里跑,干脆跟学校申请转专业,调到我们生物系来算了。”
上官云光没有心思开玩笑,气恼地,说道:“我看你这瞎忙了半天也没个结果,跟王雪倩她们用原始的方法劳作也没多大区别。象这么弄法,要做到猴年上官月!”
“怎么了?”司马教授才发现上官云光情绪不太对。
“我只是一心想着脚踏实地做些事情,怎么就诸事不顺呢。”
“款子还是弄不下来?”
上官云光摇了摇头,说道:“用什么方法来证明这就是‘雾里青’呢!我在资料室也是翻遍了,就
是找不到记载中的‘雾里青’的数据。”
“可不可以开个论证会,编个数据出来?现在学术界瞎编的数据不是也很多吗?上官况这是好事?”司马教授做着与教授身份不符的建议。
上官云光楞了一下,说道:“老李,你可是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