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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越发的内疚,带着哀求般地看着谢老太太,低声道:“母亲,我……”顿了顿,“我是真的无法再逼迫安儿了……”
谢老太太正色道:“你要知道你是一家之主,是荣安侯府的门面,岂不知心软是妇人之仁!罢了罢了……既然你舍不得,安儿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翌日清晨,谢老太太亲自到谢长安的房里,还让李妈妈做了谢长安最爱吃的糕点。
见谢长安精神尚可,谢老太太改了主意,带着谢长安到了花园,温暖的阳光打落在身上,春风拂面,谢长安说不出的惬意,心内的郁气也去了些,不禁轻快了几分。
见石桌上是自己最爱吃的茯苓糕,手指掂起一块就往嘴里送,谢长安细细品尝,还是这番香甜可口,李妈妈的手艺倒是没退步。
“安儿,你的伤如何了?”谢老太太的视线落在谢长安的左手,裹了厚厚的纱布,谢老太太看不出个所以然,接着道:“你也真是的,怎的做出这般糊涂事!”
谢长安将茯苓糕咽下,喝了一口茶,说道:“无甚大碍,祖母不必挂心,左右难过的都是我自己罢了。”
话里话外都是疏离,谢老太太岂能感觉不到,心内苦笑,这倔性子,怕是心里也记恨上自己了,若是再不好好开解,今后怕是连自己也制不住这头倔驴了。
谢老太太略一思索,挑了挑眉,问道:“安儿,你仍觉得让你顶着别人的脸你很委屈?”
谢长安闻言,愣神,手不自觉地轻抚着脸颊,看似发呆,却开口道:“祖母,因着这张脸,谢长安无故失踪了、死了,如今连我的手也要放弃宝剑,转而修习女红,抚琴作画吗?可是我是谢长安,不是谢长宁啊!”
谢长安心有不甘,脸也就罢了,现在连她的内里也要剥夺,非得完全刻画个谢长宁出来才罢休吗?
谢老太太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喉,说道:“安儿,不甘心你可以说,但是伤害自己的事情是不可取的,如今的你,可还有半点谢长安的影子?”
谢长安默不作声,接着叹气道:“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最疼的自然也是你,甚至胜过你哥哥,是人都有私心,那燕郡王世子是个不错的,这门亲事我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他娶的不是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