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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灿雪环抱双臂朝椅背一靠,“那你就叫他跟我提离婚呗,他同意,我马上签字。有这个时间,你应该去劝他离啊。我也很想求着他和我离,无奈他根本不会。怎么办?”
看着白灿雪两手一摊,一脸为难,娄珍珍气的脸一阵惨白。
“其实楚延生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他说过女人就是个门面。”她起身两手撑在桌上,凑近身子俯视她,“这样吧,我会劝他留你这个门面时间久一点,好给你机会劝他和我离。”
说完她绝然灿烈一笑,大步流星走出咖啡厅,徒留气绝到冒烟的女人。
晚上,楚延生喝到烂醉,一回家就摔东西,怒气冲冲的扼住白灿雪的下巴。
“你居然主动去找珍珍,叫她劝我和你离婚?”
浓烈的酒味呛的白灿雪差点被熏倒,她厌恶的猛烈推开他。
每次一喝醉,楚延生回来就发酒疯。
“是她去找我,叫我和你离。”白灿雪淡淡的解释。
楚延生抓住白灿雪的手腕,恶狠狠的笑了,“怎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去找席宸了?”
“你觉得你这样提一个陌生人有意思?”她无奈的反问。
“怎么?见人家条件好,长的帅,就想把我蹬掉?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我就偏不离,也不碰你,憋死你!”
白灿雪还没及说什么就被他推在墙上,反复推搡,“我就是在外彩旗飘飘,你也得给我在家守gua。”
三天一吵,五天一打,他们就是在互相折磨。
楚延生要折磨她到死!耗尽她一生!
守寡?!
白灿雪的心还是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四年前,大学毕业典礼,她被娄珍珍下了药。
那杯带有chun药的橙汁喝下后,回家的路上她药性发作,抓住路过的男人,就搂上他脖子。
“我想要。”白灿雪意识模糊的紧紧揽着男人的脖子。
男人可能察觉到女人的不对劲,但怎么都松不开勒在脖子上的那双小手。
“小姐,你需要醒酒。”男人皱眉对她严肃提醒。
白灿雪红唇一笑,凑近男人耳边迷情的吐出温热气息,“带我醒酒。”
语调似水,媚眼如丝,红润樱唇,滚烫的温度。
她却不知道所谓的“醒酒”说的有多么ai昧。
犹豫了一会,男人抱起白灿雪去了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