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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本来他只不过是我朋友的朋友,而且是口碑不太好的那种,什么借钱不还,不够意思之类的,只有我知道,在他当兵的那几年,我的朋友上了他对象,他知道后,只是用红酒瓶给我朋友脑袋上来了一下,再无后续,那年我的朋友我们叫兄弟,我的朋友跟他,也叫兄弟。
自己成了这个样子,之所以没脸没皮的硬撑着喘这口气,也是不想让自己的母亲伤心,毕竟她的孩子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我不能肯定她还能承受再失去自己孩子的痛苦,我不怕死,可我怕她死。
眼睛看不见了,并不意味着什么都不能做,我还有耳朵,还有手,还有触觉味觉嗅觉,所以王龙进屋的时候我正在帮母亲拣豆角,他一进屋先是和母亲寒暄问候了几句,说是听说了我的事,特意过来看看,“阿姨,这是一点心意,您别嫌少”,母亲推脱不过,“你们唠,我出去买点肉!”接着是开门出去的声音。
母亲走后,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几年没见,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个样子。”他叹了口气,我感觉肩膀上多了一只手,不重,可压的心口一阵酸楚,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我现在只想死!”这是我心里话,老婆做出那样的事,孩子丢了,眼睛瞎了,家破人亡就差一个死字就能凑全,我真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拖累母亲,还有什么狗屁用。
“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还有个妈…”王龙苦笑一声。”“阿姨她…”我忍不住问。
“一个月前去了。”王龙叹了口气,一阵纸盒的“沙沙”声过后,我的嘴里多了一根烟。
王龙问我眼睛怎么样,有没有治疗的余地,如果缺钱,他可以帮一点,我没说话,他显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废话,“你看…我还能帮你做点什么。”“杀了那对狗-男女?”我在表示他没有能力帮我,也在嘲讽自己的无能为力。
吃完饭,我坚持一个人送王龙到门口,王龙说不用,母亲要扶我,我拒绝了,“你是至今,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