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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除了兰兰之外还有一个胖医生,后来听说家里有关系,调去了地方医院,这才只留下兰兰自己。
平时兰兰那边出点什么问题也没少找我帮忙,这丫头,课本上的东西学的特别扎实,就是用不到实践上来。
好在监狱这地方也就是治疗个头疼脑热的小病,不然兰兰还真是有点应付不了。
说着话,进了医务室。
屋子干净整洁,进屋左手边是几张病床,病床上安静的平躺着一名短发女囚。旁边一名年轻女管教看守着。
这狱警,眼熟,见过面,但是叫不出名字。
见面打个招呼,我问了问怎么情况。
女管教说这女囚在车间干活的时候,突然间一下子就晕倒再低,口吐白沫,吐了一地。“你给看看,是不是中暑,就她娇气,活干得少,事还多!”最后这还不忘吐个槽。
这女囚眉头紧锁,身上冒冷汗,乍一看还真是中暑的征兆。摸了摸脉象,我说:“比中暑严重点,有点脱水了。新关进来的吧。”
“是啊!”女看守说。
估计这女犯人以前是个娇生惯养的住,看着体虚。
不应该,中暑这种小事,兰兰肯定能看的了啊。我回头问兰兰怎么个情况。
兰兰说她觉得也是中暑,刚刚给吹了吹分,冷敷了一下,嘴里喂了水,结果这快有半个小时了,还没醒过来。
我说脱水那就输葡萄糖。旁边女警一听要输液,不乐意了,一脸麻烦,说自己还有事,女囚就扔这让我们管了。
临走,这还不忘回头问一句这女囚以后是不是总会中暑,没法干活了。
妈的,这什么人。
人都晕倒了,还想着干活。
我说:“行行行,忙你的去吧。开点药,养几天,或许能好点。”
这女人恶狠狠地瞅了她一样,嘴里骂了句:“真是麻烦。”说罢,自己出门忙她的去了。
“她怎么这样啊!”一边兰兰冲我问道。
“习惯就好。”我随口道了句。“把她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