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很快就到了，普善的碎尸是在竹林中被寻到的，尸体呈后裔射天状，大腿断茬处连接着削尖的毛竹。
法医看着血肉迷糊的死者，不住地摇头：“死者刚死不久，体温还没有消退，显然是在活着的状态下被凶手剜去眉骨、眼珠子，断去大腿的！太残忍了！”
姚霆捏着楠木烟斗，吐了个烟圈，说：“为什么要剜去眉骨和眼珠子呢？”
法医沉吟道：“凶手可能只想剜去眉骨和眼珠子，制成人骨念珠卖钱，上回的断头会不会只是个幌子？”
姚霆却道：“如果是你推测的那样，第二个死者凶手尽可以也断头！而且，为什么这回又要断腿呢？还有，死亡现场的转移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的目光一亮，忙让手下去藏经阁找到了两个死者的生辰八字，摆在面前，仔细研究一番。
半响，姚霆压低声音说：“普慈的第二死亡现场，尸体被凶手放在菜园子里，制成了耕牛状，难道寓意着死者的星座——金牛？而普善的第二死亡现场在竹林中，尸体为射箭状，莫非寓意射手座？”
法医瞪大了眼睛：“在十二星座中，金牛的头颅最为聪慧，而射手座的大腿最为健壮，普慈和普善分别被砍去了头颅和大腿，难道凶手在上演一幕岛田庄司的真人版的《占星杀人魔法》，要拼凑一尊完美的佛陀？”
姚霆迟疑道：“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是这样，恐怕死亡还远未停止！凶手将第一位死者从天葬台挪到了寺庙中，第二个死者的尸体也在寺庙内，从这一点上看，凶手似乎对悬兰寺很了解，也许就是悬兰寺的人，将死者丢在寺庙，似乎有着特殊的意义！”他忽而对远远站着的小和尚南熙招了招手，“小师傅，两位死者在你们寺庙里都属于同一个房的吗？”
南熙有些惊惶地念了几声经，说：“慈善两位师兄都是‘舍利房’的。”
“哦？他们具体负责什么？”姚霆挑起了眉头。
“我们负责串人骨念珠，布施给有缘人，赚些香火钱！”一个大和尚跨进大厅，脖子上挂着一串嘎巴拉，走起来人骨“哗哗”作响。
姚霆注意到那串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