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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她除了断掉几根骨头,剩下的就是撞击留下的满身淤青,不喝药就只能擦药了,以重力将淤血揉散。
洛香衣倒是忍得住疼,就是胳膊不能动,一边断了一边脱臼。
“……我喝!”感觉到腿上的隐痛,眼角瞟见丢在床下的衣裳,洛香衣咬牙,接骨的时候已经被占了便宜,万不能再吃亏一次。
药入口洛香衣才知道自己被骗了,这药哪里是不苦,简直是苦得她舌头都快没了,但眼角瞟见没什么表情的男人,愣是不敢把药吐出来,只是梗着脖子把药咽下去之后,怎么也不肯再喝一口。
男人端着药碗,眉心慢慢聚拢,突然伸手卡住她下巴,就把药灌了进去。
洛香衣只觉得下巴一疼,苦涩的药已经滚进喉咙里,喉头下意识的哽咽着吞了下去,等她反应过来,药已经喝完了,而舌头也苦得失去知觉,说不出话了。
“姑娘还是乖乖喝药的好,伤好得快些也能少受点儿苦。”男人对洛香衣眼里的泪花视而不见,倒是细心的替她擦掉嘴角溢出来的药汁,又扶着她重新躺下才出去。
洛香衣眨巴下眼,泪水哗啦的流出来,张嘴想骂人,但失去了舌头的配合,吐出来只是毫无异议的声音。
看了她的身子,还这样欺负她。洛香衣瞪着屋顶直磨牙,臭男人,知不知道衡州城有多少男人一掷千金只为见她一面啊,敢这样对待她,当真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都怪沈嫣然那个灾星,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好好的在衡州城里做她的舞姬,跟着花姐姐敛着小钱过日子,多滋润的,偏遇上沈嫣然,断了财路不说,还要被带到许州那样的苦寒之地,现在可好,许州没去成,还要在荒山里被人欺负,还不来救她!
磨了会儿牙,药开始起作用,洛香衣觉得没那么疼了,但脑子也开始昏沉起来,那药是不是还添了别的东西?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又听见脚步声,然后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刚刚想起来屋里还有糖,你要不要吃一点儿?”
不等她回答,一块糖就塞进嘴里,甜味很淡,应该是麦芽糖。
舌头终于有了些知觉,洛香衣气苦的咬着糖,只想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