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有些愤怒地瞪了他一眼,道:“我都倒贴你了,你还要走。”
射影挣开了收她的手,低下头不说话。
含莎气得喘气,双手叉着腰就要开骂,射影忽然出声道:“会牵连你。”
含莎怔了。
正在这时,路人的话轻飘飘的飘入含莎的耳朵,顿时她喜上眉梢。
路人长叹一声,道:“清将军高风亮节,可他的儿子……清歌那纨绔子弟,为了个歌妓与个登徒子拼酒醉了三天三夜,现在将军府的门槛都快被大夫蹋平了……”
那些话正中她下怀,含莎眼珠一转,拽着射影便奔向将军府。
将军府藏药万千,财大气粗,肯定有药。
射影发愣地看着被含莎拽着的手,眼神有点犹豫,却没有再挣脱开。
将军府
庄严肃穆的将军府乱得尘土飞扬。
一群群大夫背着药箱慌乱地鱼贯而入,逃亡地蜂拥而出,接待的小厮应接不暇。
一小厮站在门边,急团团转,道:“少爷都醉了三天,再不醒太夫人只怕会把我们五马分尸。与少爷对饮的人怎么还没找到?……”
门口的含莎笑得深沉。
不难解又怎叫迷情!
射影抬头看着她,若有所思……
含莎走到门边,打着揖道:“小生含莎,大前天与公子对饮,闻公子至今未醒,前来拜访。还望小哥通报。”
小厮惊道:“你真是与少爷对酒之人,府里找你三天了!”
含莎看向射影,道:“在下三天前大醉,多亏维希公子相救,今早方醒。”
不久前含莎在街上找药时,碰巧走到了一对苍蝇蚊虫乱飞的垃圾面前。当时射影也没顾身前的含莎,苍白着脸便越过她走到了远方。
那时含莎看了射影翩跹的白衣一眼,撇撇嘴道:“不就是一堆垃圾么,用得着躲成这样。不要以为你穿着一身白衣,便高洁无暇。”
射影低下了头,不说话。
含莎向看他似是在感伤,就有了几分愧疚,问道:“难道你姓白,怕这垃圾污了你的姓,刚才便躲了去?”
射影抬起头,清明水润的眼里水意涟涟,道:“我怕苍蝇。”末了他又闷闷道:“我不姓白。”
含莎震惊了好一会,才道:“那你叫什么?”
射影看着她,踌躇道:“维希。”
射影的名字就是这么被含莎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