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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破伤风,我就再也无计可施。
或许今天,我真的被幸运之神眷顾,还没走到第一个陷阱,远远就听见了猪叫。
但是,还有几道不和谐的笑声。
我叫钱花花在这里等着,而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去空难现场收集物资被人捷足先登,那也就算了,现在布下的陷阱,又要徒作他人嫁衣,我现在的心情相当不好,这已经不止关乎到食物的问题了。
动物肉筋做的线,和衣服拆出来的线,这两者用作伤口缝合差别很大。韩菲腿伤的位置,刚好在膝盖往上一点,这是最容易在缝针以后开裂的地方,所以肉筋线能最大限度呵护伤口,伤好了还不用拆线。
在这个医疗条件恶劣的环境下,我当然是想用肉筋线,因为韩菲的伤口不能出半分差错。
陷阱,的确被触动了,一只野猪被藤蔓打成的活结拴住了脚,被吊在半空。两个男人站在旁边,一脸激动地商量着,怎么才能把野猪杀死取肉,他们的眼里发着绿光,却给人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我走了出去。
被我弄出来的动静惊动,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喝了一声是谁,这两人看着我,眼神色厉内荏,却又蕴含着点心虚的意思,很显然他们也料想到了是怎么回事,被正主抓现行了。
我看着他们说:“朋友,这陷阱是我下的。”
“你的意思是,这只野猪也是你的?”另一个男人大声喝道。
越是心虚的人,越是想从声势上压过对方,这招对其他人或许还行,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但是对方透露出来的信息很易懂,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我还想努力一下,就说:“要不这样吧,杀了这只野猪,我们平均分了怎么样?”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而且他们也不亏。毕竟这个陷阱是我下的,这两个人只是往旁边一站,就分了一半的猪肉,这天底下没几件这么好的事,我也认为自己相当厚道了。
“滚!滚远点!”中年男人下意识的张开双手,戒备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就像一条护食的老狗,生怕我把野猪给抢去了。
我紧了紧手中的标枪,心里恼火,这是要硬抢了。但是在我的脑海涌起了各种念头之后,还是压抑了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