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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窗户,可以看见远处即将沉没在高楼大厦之间的血色夕阳。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带着一丝孤傲和冷漠。
这里是BJ市富豪聚居商业地,黄金一样的地段,或者比黄金还更昂贵的价格。当然,以我的年龄是住不起这样的奢华病房的。
我今年24岁。
父母在我两岁时就死了,姐姐在两个月前从这个窗口跳下去,留下刚满两岁的侄子。
那漫天的血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苍白,不再绚丽。
“叶小姐。”
护士推开门进来:“您刚做完流产手术,不能吹到风的。这流产跟生孩子坐月子一样道理,必须要好好保养,以防今后落下什么病根。”
我转过身,望了护士一眼,声音平淡的说:“我要出院,麻烦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谢谢。”
“出院?”护士皱着眉头表示不赞同:“可是您现在的情况应该留院观察啊,至少还需要一至两天。”
我态度坚决:“不好意思,我要出院。”
“这……”护士为难:“叶小姐,您是特殊情况,恐怕……”
“麻烦你了。”我打断她接下来的话,自顾自的收拾衣服。护士似乎有些不愿意,但也不敢强自挽留我,于是看了看时间,最后还是妥协说:“那好吧,我替您联系一下主治医师。”
“谢谢。”
“不客气。”
许是这一整天我都没笑过,脸色冷漠但也难掩内心的憔悴。护士心中不免起了怜悯之心,临走前忍不住叮嘱说:“叶小姐,出了院可要记得养好身体,多吃些补品哦。”
“明白。谢谢你。”我的语气依旧平淡。
几分钟后护士回来,告诉我出院手续办妥了,再次道了谢后我提着行物乘着电梯而下,毫无意外地在大厅被迎面而来的两个黑衣男人拦下,其中一人我认识,叫貉子,是贺东晟的手下。
果然,貉子点了下头,公事公办地说:“叶小姐,贺少在等您。”
我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在还未反应的情况下一辆加长林肯驶到跟前,停下,车门打开。
“叶小姐,请。”貉子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坐在车内的贺东晟,对于我的出现却无动于衷,他闭起眼睛,周身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傲然冷厉。
我动了动嘴角扯出一抹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