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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觉得还是需要好好诊治一下自己的身体,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如果真出来什么问题,我觉得我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我会积极的配合治疗,一定不会放弃我自己的。
碍于体力不支,我按了上楼的电梯在门外焦急的等着,电梯还没等来,我便被楚易逮了个正着。
他一见我,就从大厅里跑了过来,虽然他运动的速度很快,但我还是能看得到他头上暴起的一道青筋。我抬起手冲他招了招手,但是刚一抬起我就鬼使神差地给放了下来,我忽然想起我还生着他的气呢。
"叮——"电梯门开了,我负气地走进了天梯里,固作无视地按了关门键,电梯门快速闭合,我透过缝隙冲着十步以外的楚易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心中一片得意。
终于电梯门牢牢合上,楚易最后还是没有追上了来,将他着写满焦虑的眼神生生夹断,消失了。我的心里暗暗得意,但这样的快感却并不足以让我高兴得起来,相反的,我开始感到几分失落,苦恼于电梯闭合的那一刻他离我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一只手高举着输液瓶,站在电梯里的角落,面前站在一男一女,他们和我一样穿着蓝白色条纹病服的,他们背对着我所以我看见她们此刻的表情,我看得到男人缠着绷带的后脑勺和清瘦佝偻着的身体,以及靠在他身上瘦骨嶙峋的女人,她大腿也同样缠着绷带,手却捂着肚子,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还没等我推论出两人得出了什么病,电梯又一次发出了叮的声响,我的观测对象也同样下了电梯,我疑惑不解地看了一眼夫妻两萧瑟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显眼的妇产科指示牌,我一下子就侧底明白了过来。
妇科隔着妇产科还有两楼的距离,便再按了一下关门键,顺便换了一只手来拎输液瓶,我这时才愚钝的后悔起刚刚为什么不拎个输液杆。
我难受地倚在电梯的角落等着电梯再次升降,忽然地,一个茎长的身影穿过缝隙,直冲冲地落在了我的面前,一股热气腾腾便一下子扑腾到了我的脸上,我晃眼一看靠在电梯上的身杆挺得很直。
来人不是别的正是楚易,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用着同电梯的花费的时间一样从五楼赶到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