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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我爹后,亲自问个清楚。”
“长歌。”靳延无奈地笑笑,“现在你家中突遭变故,我知道你肯定没心情与我成婚,但我想先给你名分,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欺负不了你,让你有个依靠。你想在堇州继续找你爹,我便陪着你。”
长歌感激地看他一眼,“谢谢你。但我想自己找,万一背后与朝廷或江湖党派有所牵扯,我不想连累你。”
她言语中的见外已经很明显,靳延也是个聪明人,便不再劝说。
长歌想起管家曾说他见过爹,于是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这次应该是延哥哥自打搬离后第一次回堇州吧?堇州的路可都还记得?”
“前不久我回来,把这原来住的地方又买了下来,想着以后常住,把我爹的生意做到堇州。”
“你上次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长歌问。
“我来得比较急,来不及去你家拜访,也是后来才知道你去了京城。”靳延眉眼舒展,自然地一笑。
长歌心下已了然。
回去时已入夜,长歌心中烦闷,怎么也睡不着,寝衣外披了件披风坐在院子里,嗑着瓜子。
身后黑影逼近,长歌听着脚步声,头也没回地问:“卫霖啊,你家主子呢?”
空气中只听见清脆的瓜子片声,未闻人语。
长歌翘着二郎腿,兀自道:“也对,失眠的人也只有我了。”
“何必想这么多,你爹本就不曾卷入风波,只不过作为诱饵,性命该是无虞。”
听到这个低沉的声音,长歌一惊。
“王……王上?”
易昀深没打算安慰她,只伸手拿走了那盘瓜子。
长歌看着他嗑瓜子,喃喃道:“他也甚爱瓜子,小时候我嫌麻烦,他便会一粒一粒磕好给我,我常常一盘倒入嘴里。他磕好久,我顷刻间就消灭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是笑着的,嘴角却带着几分清愁。
“你以后反正都是要嫁与他,不正恰如人意。”易昀深瞥了她一眼。
长歌抬起头望着月亮,叹了口气,“不一样的。”
“哪不一样?”
她看向他,神情认真没有半点玩笑,“就像你没给柏姑娘册封一样,我并不想嫁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