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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一凡打断她:“歌儿,爸老了吗?”路欢歌不明,摇头。“爸糊涂吗?”路欢歌又摇头。“爸不是老糊涂,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希望你有一天嫁个好人家,爸这一辈子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我知道,你怕我伤心才不说,可你不说我更伤心啊。你把你爸当糊涂虫了,你怎么能只顾疼爸爸,而委屈自己呢?”路欢歌睁大眼睛,不错过路一凡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言辞恳切心酸,表情生动感人,路欢歌在确定他不是在和自己赌气斗嘴反诘,而是疼惜欣慰宠爱。路欢歌仍不敢相信,认为只是暴风雨的前奏,以多年的斗争经验,先哭先认错就对了:“爸,我错了。”说完悲从中来,泪水滂沱,不可断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路一凡受不了了,没有像往常一样俯首称臣,温柔哄骗,委婉指责,而是对省驿指指她:“我给你们做饭去。”路欢歌被省驿用胳膊圈到卧室去,路一凡看到他们的背影,感慨:真是珠联璧合,郎才女貌,金童玉女想罢又流下泪来,女儿就要出嫁了。
路欢歌进屋关门,戛然止泪止声:“你对我爸说什么了?”省驿不理她,坐她床上,看她房间,房间局促狭小,摆设一目了然。床,衣柜,桌椅,花,电脑,白色窗帘,一门通往阳台,想起穆青音昨晚就是在阳台上亲她额头,不由生气。路欢歌走近他:“省驿,你到底和我爸说什么了?”省驿直视她:“我告诉他,你已经接受我求婚了,你怕留他一个人在家,他会难受,所以迟迟不敢告诉他。”省驿看到路欢歌的脸瞬间变红,鼻翼煽动,张嘴却说不出来话,在啊还没喊出声,省驿扳住她的头,捂住她的嘴,她奋力踢他推他,他一转身,护住她的头和身子,两人一块摔倒在床上。省驿,摁住她的手,压住她的腿。她用眼神怒视他,眼泪迸出,拼命咬他的手。等她松开牙,手脚不再挣扎,他仍捂住她的嘴。“欢儿,这是个意外。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给你要钱的。没想到门口的那个老头说你已经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了,还有一大群老婆婆对我指指点点,都说欢歌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