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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帕得梅拉的双眼,问:“还有事要问吗?”
“没有了。打扰……”
乔纳森亲吻帕得梅拉。
这突如其来的吻,令帕得梅拉吃了一惊,脑中空白一片。
房门外传来安纳贝尔的尖叫声,帕得梅拉回过神来,她勿勿抛下一句”晚安”,便逃出乔纳森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安纳贝尔仍不停的责骂玛乔丽。
她把玛乔丽赶走,自己留在帕得梅拉的房里看守她。
帕得梅拉躺在床上,脑里充满着刚才的吻,口中还残留那朱古力咖啡的味道,心情久久未能平服。一连好几天,安纳贝尔都紧跟着帕得梅拉,怕帕得梅拉便再次见乔纳森,所以连晚上睡觉也由她亲自陪伴。
这一天,安纳贝尔突然通知帕得梅拉要去东翼那边用晚膳,她感到奇怪,因为安纳贝尔一直都不想她走进东翼那一边。她问为什么要去东翼?
“子爵大人来了。”
玛可欣的父亲来了。每年,他都从外国回来一趟,向国王和大臣报告邻国的情况。这一次,他会在侯爵家住上两晚才离开。
帕得梅拉第一次去东翼,并在这里的餐厅用膳。这边的餐厅比西翼的更豪华,她才踏进餐厅,便看见乔纳森坐在主人席上,正在和坐在左边的中年绅士谈话。
那人有着一头明亮的金发,碧绿的眼眸,又高又挺的鼻子,唇上的胡子整齐有型,穿着得既名贵又花俏。他一见帕得梅拉走过来,立即如贵妇猫一般优雅地站起来,走向帕得梅拉,伸开双手,想要拥抱帕得梅拉。
帕得梅拉虽然猜到这个风度翩翩,优雅迷人绅士就是玛可欣的父亲,还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态度吓倒,本能地退后一步。
“怎么啦?玛可欣?连父亲也忘了?”子爵露出亲切迷人的笑容,他的牙齿又白又齐整。
“对不起。”帕得梅拉和子爵亲切地拥抱一下,生硬地说:“父亲,你好。”
“我不好,因为我最宝贝的玛可欣因为受伤,连父亲也忘记了。你说我怎会不伤心!乔纳森,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治好玛可欣。”
帕得梅拉望向乔纳森,接触他的目光,脑中突然浮现那天晚上的情景,两颊微微发热緋红。
晚餐上,子爵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在外国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