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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而昏昏欲睡的脑子瞬间清醒。
我是在罪孽里生的,我妈是个妓女,在外面接了几年客,攒钱给老家的三个弟弟供完读书,盖了房子,但是后来不知是避孕没做好还是怎么,不小心怀了孕。
她从南方回来,找了个本村的懒汉,迅速结婚,生下了我。
我对她的记忆很模糊了,七岁的时候,她被我那个便宜爸失手打死。
她是个苦命女人,活着时被人鄙夷,死了也没人在意。
从此,我本就不幸的人生更加凄凉,挨打是家常便饭,饿肚子是人生常态,比较幸运的是我那三个舅舅里有一个比较有良心,靠我妈皮肉钱读了书,在镇子上工作,落户到镇里。
二舅把我从便宜爸魔爪下救出来,还我妈的恩情似的,送我上学。为了不失去念书的机会,他们全家搬到省城时,我死皮赖脸,咬紧牙关,考进了省城的名牌高中,但我知道,我的学业也就止步于此了。
供我读高中,二舅已经跟二舅妈吵破头,吵得几乎离婚。二舅顶住压力,在我节衣缩食,外加疯狂争取优惠政策的情况下,勉强供我读到高二。
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比高中贵了太多,每次看着二舅被二舅妈挖得一头一脸血道子,我就失去了坚持下去的信心。
就在最苦的那年,我遇到了他,不算什么好事的遇到。
援交我做过很多次了,除了没被上,陪酒陪唱,被摸被亲,我都无所谓。
我在我妈肚里时已经接过客,现在这些,也没什么可怕的。
遇到他的那天,我正读高三,高考在即,二舅在外地出差,我被二舅妈打了几巴掌,骂了些难听话,踢出家门。
路上游荡的时候,遇到我的小姐妹肖亚青,她是个很老练的雏鸡头,专门高价倒卖还有处女膜的小姑娘,我跟她蹲在马路边抽烟,她接了个微信,有人跟她买雏儿。
她唠叨说给的价儿还挺高,我心思一动,问她:“你有合适的人了吗?没人我上。”
肖亚青扭头看我,叼着烟呵呵笑:“袁笑笑,你还有处女膜啊?”
“卧槽我当然有!”我气得摔下烟,“你凭啥觉得我没有处女膜?”
肖亚青眼神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