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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办公室里坐着了。
她的长发水一般泻下,已不再凌乱;胸前扣错的那两颗纽扣,也已经改过来,不再乍泄出里边的春光。
只是一张俏脸,却飞两抹浅红,表情有些不自然。
一直到给我办完入职,她都没怎么跟我说话。
我起身离开,刚到门口,她却忽然叫住我。
我别过脸去,假装不知,疑惑的看着她。
“以后咱们是同事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来找姐,只要能帮上忙的,姐一定会竭尽全力。”她略略迟疑了下,才笑笑道。
她居然对我自称姐,还笑眼清澈,语气柔柔的,真仿佛邻家姐姐那般。
我那时,跟白雪差不多年纪,刚满二十三岁,涉世未深,又特别多情,非但没有反感,还忍不住就有点感动,好像她刚刚被我听见跟主任不清不楚,也是可以原谅的事那般。
毕竟,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更只是个刚刚才办入职的小小员工。
“谢谢,我一定会的。”我便也笑笑道,然后,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心里暖暖的。
在过道拐角,我眼睛的余光不经意的向回瞟了瞟。
我看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指如剥葱的纤手里多了只点燃的女式香烟,正一边悠悠的喷着烟雾,一边对着我看。
那姿势优雅而又略带颓废,笑眼里有着淡淡的忧伤,像极了电影里有故事的女子。
这天,我没有在公司里遇到白雪。
我特别的失落。
后来,崔晓晓又来找过我,让我跟她去趟主任办公室。
我挺心虚的,暗想,也不知道是昨晚我用板砖拍主任脑袋的事,被主任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还是今天早上崔晓晓从办公室里出来时,我虽然做得只是假装路过,却还是引起了主任的怀疑。
到得主任办公室,却并不见主任。
崔晓晓这才告诉我,主任昨晚喝多了,摔伤了脑袋,头上包着纱布,有些不便被同事看见,早已回家去了。
我假装关心的问了句,严重不严重。
心下却道,要是严重,他也不会一大早就和崔晓晓关在办公室里干那种勾当了。
这么想的时候,我还忍不住向办公室里扫了一遍,脑子里更是脑补了下,崔晓晓要么躺在那边的沙发上,要么像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那样趴在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