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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非得要死要活的将这单生意交给自己,他问胡不安,结果对方笑的高深莫测,只说了一句:“因为它适合你。”
当时谢简直接把桌上的水泼了过去。
如果这位委托人死了,自己同样要赔偿胡不安一笔巨额违约金的。
谢简挂掉电话,眼风阴冷地望着宋濡。
而等到宋濡再次睁开眼睛时,人躺在卧室里的沙发上。
灯开着,强光毫无遮拦地照在自己的脸上里,令她本能转过头躲避,余光却瞥见了一双黑色的凉鞋。
宋濡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沿着那张双凉鞋网看上去,黑色的长裤裹着一双挺拔笔直的腿,同样黑色的半袖松垮的套在男人的身上,腰身挺拔,肩线利落,带着一种男性特有的力量感。
对方手里端着个药盒子,黑沉沉的眼瞳一眼望不到底,目光幽深地撞上了宋濡的视线。
宋濡第一反应是跑,而且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完全没有去想自己的四肢是如何摆脱束缚的,像是一颗炮弹一样从卧室里弹射出去,冲向楼下。
不知对方是不是没有反应过来,反正那个男人没有出手阻拦。
宋濡横冲直撞地奔向楼梯,一个没踩稳,径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不要命地一往直前,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她被摔得七荤八素,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她抬起头,迎面遇上的,是这一生当中最恐怖的画面。
之前用枪托砸自己的女人,此时正趴在离自己三步远的距离,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仰着头,双目决眦欲裂,死不瞑目地瞪着自己。
暗红的血液像是一朵妖冶的大丽花,在女人的身下无声地绽开。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却被胃中的翻涌感又堵了回去,紧接着弓着腰,呕吐了出来,
她吐得筋疲力竭,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悠悠荡荡地从楼上晃了下来,向她走来。
听闻异响,宋濡后知后觉地抬起充血的眼睛,目光一颤,忙不迭地爬起身来,却又一次重重地跌在地上。
她的双腿根本不听使唤,宋濡只好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对方也不着急,用一种很平稳的步伐缓缓向她走来,手里还拿着那只药箱子。
那是宋濡的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