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卓就把他的那碗给自己了！过分，实在是过分。
但是，醒来以后，林霜玥却觉得身体有些许不一样了。丹田处蕴着一股热流，这是内力猛涨的表现，同时，她感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适轻松，脱胎换骨了一般，自己的根骨似乎也有所改善，习武天分加强了不少。
林霜玥暗暗吃惊，一觉醒来，身体便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喜人变化，怎能不惊喜？
突然想到朱老曾反复说这酒不一般，所以，这就是它的不一般之处吗？对人的身体有如此优益的改变！
这么一来，她似乎能够理解为什么自己喝的酒最多了，那两个人是在无声无息地把好东西让给她吗？
上官卓从门外进来，衣袍之上卷裹着冷香。林霜玥嗅着香气，问道:“上官卓，那酒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卓抬眼看她，半蹲在床前，竟是在给她穿鞋！
他认真地继续手上的动作，道:“这个你不用管，反正喝了对你有好处就是了。”
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林霜玥没有说话，低着头。
上官卓又解释道:“你放心，那酒只对初学武的人有效，只能给你了。”
穿好鞋，他起身要扶林霜玥起来，道:“小心点，刚醒会头晕的。”却见她红了眼睛。上官卓心中一痛，这才想起来，她应该是记得那件事的。
果然，林霜玥开口，声音哽咽，道:“那酒名叫祭妖，是妖怪诚心归顺人类时，为表衷心，亲手剜下妖骨制成的，只能由本妖保管……”
上官卓蹲在她面前，低着头，看不见他眼里的情绪。
林霜玥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颤抖着声音问:“上官卓，你，是妖怪吗？”
“是。”他沉声答到。
“那酒对你来说这么珍贵，为什么还要拿出来给我喝？”
上官卓自嘲地笑了，抬头看着她的眼，双目赤红，道:“那有东西什么好的，它只要还存在一天，我便一天不能彻底忘掉过去，你说，我为何要好好保管它？”
林霜玥说不出话来，上官卓勾起手指在她脸上一揩，一滴晶莹的泪停在她指尖，他问:“那么你，为什么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