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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林少爷,您慢慢玩儿,我还得回去候着其他客人,就不陪您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他却站着没动地方,笑嘻嘻的看着我接到手里的手提箱。
看来这也是老规矩了,我打开手提箱,从里面挑了个标注着‘十万’字样的筹码扔给他,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一点儿都不心疼。
“林爷今天真大方,祝您大杀四方,旗开得胜!”
我心中冷笑,十万块钱的小费,我直接从‘林少爷’变成‘林爷’了。
领班走后,我就拎着一箱子筹码四处乱转,刚才也没细数,但估摸着几百万是有的,林家小少爷果然是个败家子儿。
先观摩了一下其他人的玩乐方式,我也没太看明白,而且我怕真的上了牌桌,一露生就等于露馅了,不敢多和其他人接触。
在赌场里闲逛了半天,我对这一层就没了兴趣,把注意力盯上了角落里的电梯。
这不是我刚才通过的闸门,但应该是能通向其他地下场所的,因为我看见先后几个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人,不是满面红光就是衣衫不整,脸上带着未擦干净的口红印。
我真正想找的,是何晓红工作的那一层,就拎着手提箱摸到电梯门口,进入之后就在负一和负三之间纠结。
“酒色财气!把地面上那个建筑当做完整空间的话,就只是个酒店而已。负二层是赌场,色在财上,那么何晓红工作的地方,是在负一层!”
我不知道自己这个逻辑对不对,但今天确实是我的幸运日,从电梯出去之后,就来到了一栋独立的两层建筑。
这一层的挑高比下面一层高了两倍以上,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池面上是一个几乎与水面平行的舞台,一群衣着暴露的女人在上面或搔首弄姿的扭动,或是慵懒的躺在台面上,展现出曼妙的身材曲线。
旁边只要有客人过来点指,就会带走一个甚至好几个女人。.
除了水池,一楼整圈儿都是被刻意营造成街边场所的小隔间,每个门口都坐着一两个风尘的女人。
二楼则是大小不一的房间,从各色明暗不一的灯光来看,内部装修摆设也不一样。
我拎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