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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变长了,曲折而下的长廊越发的陡峭难行,原本弥漫在鼻腔的衣物发霉腐烂气味消失了,空气变得干燥闷热,隐隐有种铁锈味。
空气中的含氧量好像下降了。刚刚睡醒,肺有点疼。差不多三点的时候吓醒。
2月24号:
又做噩梦了,生生吓醒,也许不是错觉,在梦里,我确实在往地下走,空气变得更加干热,就像直面空调一样,鼻子很不舒服。
地面倾斜了大概接近三十度,而两天前也就是十几度的样子。铁锈味更重了,也许我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2月25号:
倾角更大了,感觉背后有铁链长时间拖曳的声音。脚很酸。浑身没有那块肌肉不痛的……
好累,醒来以后发现小腿有点抽筋。
我很怀疑继续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有一天在梦境里直接走到地狱去。
……
我感觉自己确实是遇到了灵异事件,没有一个心理医生能解释为什么梦境能他妈的如此真实,为什么在梦里跌倒但是现实里我的膝盖又红又肿……也许我需要的是个道士和尚大喇嘛而不是一个满脸写着“你有病,该吃药”的ZZ医生。
我决定,在老板把越发神经质的我炒掉之前,我要先炒掉他,然后带上自己收拾好的那点行李,去峨眉山碰碰运气。
然而,转机突然出现在我决定出发寻仙问道的两天前……
就在我主动离职后的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时候,我正在收拾出门去峨眉山要带的行李。
“喂?老川(cuan)吗?”
“嗯,是我。”
电话那头是阿斯汉,我永远的兄弟,大学四年我们是同寢上下铺,这个满口大碴子东北音的蒙古爷们陪我叫过的外卖比我看过的步兵片都多。
……
“老川先别吱声!听我说完!”
我一听就觉得不对∶阿斯汉的口气惶恐疲惫得可怕,听筒里传来急促的喘气声。
“老川,如果没错的话,你是不是觉得有啥东西搁后边儿瞅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