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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撞击。
“没。”宁惋简简单单的回答一个字,她的惜字如金正好好陈沐清相反。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她们俩可以中和中和就好了。这样世界上就会少了一个妖孽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多了一个正常人。
华秋想了想又问道:“那一起出去吃个饭吧,去哪呢?”
我和东宫馨幻依旧各自想着各自的,丝毫不管华秋的一句话换回宁惋几个字的这种对话。直到他自作主张的停在一家自助旋转西餐厅门前,东宫馨幻才比我早一点将思绪飘回人间,首先下来车。
我有些无力的从车上跳下来,软绵绵的走进餐厅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闭目养神完都会感到万分无力万分懒惰,但是不出五分钟就马上变得比谁都有活力。
如果我一直保持在那种飘飘然的状态,那么下一秒不是被宁惋一巴掌扇死就是被东宫馨幻枪林弹雨射死。或者被神经大条的陈沐清误踩踩死,反正横竖都是死。
东宫馨幻将座位选在靠窗的四人桌,我很不高兴,倒是宁惋很乐意。她们说晒晒太阳好,我却觉得每次在太阳底下坐着都好想睡觉。
揉揉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东宫馨幻嫌弃的看着我,认真的将刚刚冲洗完放在我面前的高脚杯又冲了一二三四五六七遍才罢休。
东宫馨幻将座位选在靠窗的四人桌,我很不高兴,倒是宁惋很乐意。她们说晒晒太阳好,我却觉得每次在太阳底下坐着都好想睡觉。
揉揉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东宫馨幻嫌弃的看着我,认真的将刚刚冲洗完放在我面前的高脚杯又冲了一二三四五六七遍才罢休。
尽管我从小学开始我就知道东宫馨幻的这点洁癖,可是在当时的若干年之后的现在,竟然变本加厉的越来越厉害了。
七遍,她真不嫌麻烦。
努力平静着自己想一头撞死的想法,让自己尽早习惯,否则总有一天一定会被她刺激的脑溢血而死。
在桌子上摸了一把,确定没有油之后趴在桌子上,想要在上菜之前再睡一觉。我看见东宫馨幻像是被我刺激到了的样子,我得意的笑笑。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在哪个大排档整个桌子上竟是长年累月留下的擦不去的地沟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