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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但是,楼兰王欲杀襄王……”
刘珺得意地笑道:“是本王故意放风的。”
张骞更加疑惑了,而刘珺没有耐心解释自己的阴谋,拂袖而去。
第二天清晨,刘珺因照看月出公主而同床多睡了一个时辰。这是他回忆时坚持这么说的,我才不信。
“不好了,张骞和夏姑娘私奔了。”佑宁上气不接下气地闯进刘珺的卧房。
刘珺一早被吵醒自然不悦,他靠在床架边,冷冷地道:“佑宁,你是跟堇儿这野丫头待多了,不记得宫中的规矩吗?”
佑宁捧着张骞留下的书信,跪地道:“千真万确呀。否则佑宁也不敢打扰襄王的美梦。”
刘珺接过张骞的竹简,眉头紧皱。
上面写着:“襄王,月出公主,请饶恕张骞的不辞而别。听闻夏国有许多珍奇异兽,张骞遂与夏姑娘同行,等到夏姑娘完婚之后再回长安禀报。”
月出公主依偎在刘珺怀里,见信笑道:“佑宁,你实在有些莽撞了。堇儿和张骞可没有私情。夏姑娘不必背井离乡,回家又自由,说起来月出倒挺羡慕她的。”月出公主想起楼兰,顿时泪眼婆娑。
佑宁低声嘟囔:“堇儿,是襄王给夏姑娘取的小名。公主真是爱套近乎。”
“佑宁,是不是出宫后挨的责罚太少,越来越目无尊卑了!”刘珺突然怒道。
佑宁浑身哆嗦,赶紧磕头求饶。
“佑宁先退下去,给襄王打盆热水吧。”月出公主娇弱无力的双手捏在刘珺肩膀上,如散发着淡淡的花香的温泉滑过般柔软舒服。少顷,刘珺的怒气全消。
“襄王,月出斗胆请求,最后一次服侍您。”月出公主解开寝衣,露出绣着一对金线鸳鸯的抱腹。
刘珺托着月出公主的下巴,手指轻轻地划过她那如浮动着月光的红芍药的脸颊,柔声道:“月出,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给你受半点委屈。”此后,他缓缓地将月出公主放下,俯身吻她的芳唇。
意料之外,月出别过脸,梨花带雨,泣道:“月出意已决。服侍襄王这一次后,就去求助军臣单于,用月出的终身幸福换回皇弟和解除襄王的危难。”
刘珺显然不喜任何女人的拒绝,如今兴致败坏,闷闷地坐起来,道:“难道本王就没有能力保护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