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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六弟阿丙是不行的,就算他算出来了,可是肇小雨说,还有一个什么附,没有这附算出来,也解不了。
怎么也得找段数,不管怎么样,可是按照段数老婆所说的,那会要了段数的命,这等于是要人家命去了,与虎谋皮也差不多了。
这话我是实在说不出口来,怎么办?
坐在悬壁顶上,往下看,原始森林就在眼底,努尔哈赤封山三百年,让这儿的森林变得可怕起来。
夜里不时的会听到狼叫,还有其它的野兽在叫。
肇小雨挨着我坐下了。
“在想库里吗?”
我点头,确实是在想库里,六弟阿丙怎么样了?库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一无所知。
“如果想了,就回去看看。”
我摇头,回去,四哥阿飘会不会对我动手,我都不知道。
“我想去看看段数。”
肇小雨沉默了半天才说。
“昨天我就是去找段数了,在外面等了一天一夜,他都没有出来,看来我们得想其它的办法。”
“库里的鬼曲童音和段数并没有关系,那是从青陵下了术的关系,就是不让我们哈达家族的人离开,让我们哈达家族的人,一直守到没有人了。”
“是这样,但是段数懂这个鬼曲童童的《马兰开花》,这也就不能说和他没有关系,上次在他家里,有一个女人哭,如同八九岁孩子一样,段数说是他老婆,这里面肯定是有事。”
我也知道有事,但是见不到段数,一点用也没有。
下半夜的时候,鬼曲童音又响起来,肇小雨记着曲子,我听着,慢慢的心里就发毛起来,似乎给了我心里暗示一样,似乎让我失去什么东西一样,恐惧就如同滴到水里的一滴墨汁一样,慢慢的弥散开来,一点一点的在加大。
我一下站起来,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了。
肇小雨一下抱住了我,摸着我的头,我慢慢的安静下来,鬼曲童音也消失了,我知道,这就如同病一样,慢慢的在加重。
我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一个多小时后才缓过来。
“小雨,你有什么感觉?”
肇小雨摇头,说只是听到了,没有什么感觉,那曲子竟然记不下去了,很诡异,抓不住是什么音。
“明天我回库里,从后山上爬上去,看看茶期和六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