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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一身扎眼的黑劲装,及一柄杀气腾腾的长剑。他脸上挂着冷笑,直盯着那传承百年的“曲玉门”三个金字。
“十八年了,谁都以为我已死了,谁想得到我还活着?就算有人知道我还活着,又有谁想得到我还敢立于这三个曾经震撼武林多少年的'曲玉门'门下?从到这门前,再回到这门前,一隔就是十八个春秋。十八年了,当年的佟宇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至少还有个名字堂堂正正……如今……”
他心中自怨自艾地叹了口气,陷入无穷往事的回忆。
当年,他才十九岁,可受到的白眼却比有的人一生得到的还要多,那时他住在一个叫西街的小镇上,两三岁的时候家里也富裕过,佟老爷是很受尊重的。但他爹死后,家道渐渐败落,等他长大成人,富裕不过是前世的梦。小镇上一提起“西街佟大”,那是嘲笑人家穷的意思。
偏偏他自小就是好强,什么都想比别人高一等,得罪不少人,因此有许多人看不起他,别人看不起他,他也还人以白眼。但后来他自己也发现这种白眼只是自己一相情愿,心不安理不得。这让他更是苦闷,做梦都想着出人头地。
十八年前的四月天,本是阳光明媚的春天,他却在县外因为不给张家大少的马让路而被踢得口吐血,周围是无数的地痞流氓在嘲笑起哄着,而过往的人个个面目麻木,根本没有他的存在。他一脸血污回家,感觉脸面是丢光了,望着残破的四壁和不成样的锅灶,一怒之下连夜离开西街。离开时他狠狠地向西街唾了一口痰,发誓要让这里的人以后好好瞧瞧自己。
他出发了,怀着希望与激情,向黑夜走去,走在梦的边沿,走在心目中的宏图里。
但在外举目无亲,他脾气又犟,动辄就得罪人,在县里没打几天的短工,就被三家先后辞了出来,同时还传出名气来,没人愿意请个火种子入门。他找不到活,卷着破铺盖咬一咬牙往州里面去。
在州里连找几天没活干,盘缠殆尽,他窝着一股气走在街上,不巧和一个从酒楼出来的胖公子撞在一起,本来是没办法分出谁对谁错,胖公子却非要他当街跪下来讨饶,说如果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