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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口,用皂角洗干净手,让白蕊儿去烧开水。
做腌菜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干净,一旦细菌超标,往往在腌制过程中就可能坏掉。因此卫生一点都马虎不得。
水开了,白蕊儿按照吩咐,把待会要用到的砧板并菜刀等物烫过一遍,白晓儿检查无误,两人才开始动手。
先是切作料,红艳艳的干辣椒被白晓儿切成了细末儿,生姜切成片。再来就是切笋条。
白晓儿把笋子片成片摞好,手起刀落间,嫩笋就变成了小指头一般粗细、两寸来长的笋条,且根根均匀,切口锋利。
白蕊儿看得心痒,忍不住拈了根:“晓儿可真厉害,这刀工怕是都赶得上酒楼里的厨子了。”
“哪有呀?”
白晓儿笑,和白蕊儿一块将笋条用温开水洗净,沥干了装进沸水烫过的坛子,又撒上盐巴、生姜和辣椒末,用手搅拌均匀,最后盖上盖子。
“成了。”她轻轻吐了口气。
“这样……就成了?”白蕊儿觉得不可思议。
在她看来,能够拿出去卖的吃食应该都是很花哨的。
这样的东西……真能卖到钱吗?
白晓儿知她心中所想,噗嗤一笑:“姐,你可别小瞧了这酸笋,瞧着不起眼,味道却鲜着呢。再过个十天左右就能吃了,到时候你第一个尝。”
“十天,竟要这么久么?”白蕊儿惊诧。
白晓儿点头:“嗯。现下天气冷,腌的时间长,夏天就短些,如果有酒就更快,差不多两三天就能吃。”
“酒,我记得家里好像有,是前年姥爷给的,爹一直舍不得喝哩,应该还剩一多半。你等着我这就去拿。”
白蕊儿很快拿来酒,白晓儿倒了半碗进去,小心封好盖子。
因屋里暖和,姐妹两个又将坛子搬到床底,好让酸笋快点发酵。
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的。
短短三日,白晓儿感觉像过了三月,同时心里头也添了忐忑。
她害怕失败,娘的药只剩最后一天,她急需用钱。
上房那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