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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倒后,她男人又拿了铁锤在身上补了几下,直接砸到了结巴的肋骨上。
红姨心有余悸的说:“前两天听老乡说他要来找我闹,不知来的这么快,来就是要钱,让你和结巴赶上了,谁知道他拿着一个锤子突然就动手了。这让我表姐知道结巴因为我挨打,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儿呆啊?”
肖建飞看着结巴疼得扭曲的脸,气得一时说不出话,顿了顿对红姨说:“放心吧,我们不会乱说的。”红姨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欲言又止,看得出红姨心里很乱。
医生看着片子对肖建飞说:“轻微脑震荡,肋骨断了两根,住院吧。”
结巴急了:“住什么院啊?别以为我不懂啊,整个胸带约束,再给开点止疼药和疗伤的中成药,我回家养养就行了,在这住院,还不把我憋屈死?”
医生皱下眉头道:“你们自己看,我是建议住院观察几天,预防万一。”
结巴坚决不同意,医生摇着头说:“简直对自己太不负责。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以后要后悔的。”
结巴哥俩,他是老小,大名叫杨杰,他哥叫杨伟,他哥哥在成年后,屡次因为名字的问题和他父母大吵。他父亲是某个国企的头头,两个孩子都还没女朋友呢,就早早的想办法给两个孩子一人搞到了一间公房。结巴现在住的那间,环境不太好,一楼还背着光,整天黑乎乎的,但在那会儿,一个没正经工作的小青年,居然自己有房,还是很受人羡慕的。
肖建飞想了想,悄悄对结巴说:“先休息几天,让红姨也别开门营业了,这几天照顾你一下,顺带问问红姨和他男人到底怎么回事?”
结巴一听就火了:“还想个球,他把老子头都打成脑震荡了,肋骨都打断了,怎么着也要出这口气。”
出了结巴的小黑屋,街上几乎都是下班赶回家吃中饭的工人们,肖建飞在路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找赵凯旋。赵凯旋也是他们几个死党之一,七八岁的时候就被当成苗子给体校挑走了,踢了十来年的足球,也没踢出个名堂,把学业也给耽误了,现在在国企里面当一个工人,这家伙经常上夜班,这会儿应该在家吧?肖建飞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