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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孽,生不出儿子不说,凡是娶的姨太太,这几年是死了一个又一个,而且我听说,死的可都不安生。”
李成红着脸提着精神听杨大娘说话,一下来了精神,“怎么个不安生法?”
杨大娘端着酒杯一口灌下去,拿着空酒杯在自己头上比划两下。
“之前的九姨太,在洞房的第二天早上,被房间里的酒瓶子碎片扎头死的,被人发现的时候,她眼睛瞪的老大,头上就盖着一块红头纱。”
“十二姨太,洞房之后的第九天半夜,被人发现吊死在房间房梁上,听说,那舌头伸的老长,眼珠子都蹦出来了,头上还是盖着一块红头纱。”
“还有七姨太……”
李成听杨大娘一桩桩一件件绘声绘色的说着,时不时还拿自己的粉手绢盖在头上,李成这时在心里早就打了退堂鼓。
“杨大娘,怎么每件事你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啊?您是亲眼看见的吗?”
杨大娘一听李成不信她,气的一把把酒杯扔了出去。
“你小子哈!我说不说,你拿酒糊弄我非让我说,现在我说了,你还不信我!”杨大娘晃晃悠悠的提拎着李成的耳朵就给提了起来,“我说的这些虽然不是我亲眼所见,但是我侄女就在林宅后院当差,这些她亲眼所见!你要不信一会我侄女来我让她亲自跟你说!”
李成一边赔礼一边坏笑,他要的就是这个。
到了晚上,李成换上另外一身看起来更像有道行修行之人的衣裳,手上挂了串檀香珠,手里拿着一个小罗盘。
虽说是战乱,白事行业兴起,但能看懂罗盘的白事先生寥寥无几,李成就算看不懂,可是手里多了这个一个小盘子也会被人高看两眼。
到了林宅后门叩响三声,一个身穿宽松随身碎花衣的仆人匆匆迎过李成,她看了李成一眼,李成从袖口里掏出一串铜钱塞给了女仆,女仆急忙揣进怀里。
“管家正在前院跟老爷在一块说话,别人也在后院伺候姨太太门晚膳,我带你去认认门,放心,我姑姑跟我交代过了,我带你转一圈,到时候你跟管家那能说得过去。”
李成点点头,便跟在那仆人的身后一家家认门。
带着他认门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大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