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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元怎么没跟你在一起,你手里牵着的娃是哪家的?长的倒好!”
“我……我。”
压抑住的悲伤被大伯一关心询问,委屈和彷徨一涌而出,她牵着男孩的手奔向失去丈夫的家,低头打过招呼,泪眼骨碌碌的落在脸颊上。
“这孩子去了躺城里,怎么不爱说话了?”
大伯瞧着急匆匆拉着孩子而去的刘红梅,低声捣鼓着。
还未走到木制的大门前,赵庆元的母亲,踉踉跄跄的从门里出来,一脸悲痛的表情,见到刘红梅便扑了过去。
“我儿子呢?我儿子在哪里?我们赵家唯一的独苗啊!”
扯着刘红梅的衣袖一阵痛哭、打骂,刘红梅站着不吭声,任由妇人拉扯着一阵揉搓。
附近的邻居听着声音,走出来瞧,周围的狗也被惊觉,不停喊叫,顿时村子里的人都围了过来。
“赵家婶子,这是咋的了?你拉着新媳妇哭什么?”
“什么新媳妇,我呸!我家庆元死了。”赵庆元的母亲双眼通红指着刘红梅,“就是跟这个扫把星去城里办结婚证,人却回不来了!我的庆元啊!”
“庆元怎么回不来了?”
村里消息不像城里四通八达,很多事,都靠口口相传,这出事还没一天,村里大部分都不清楚,众人七嘴八舌。
赵庆元的母亲愤怒的揪了一把刘红梅的胳膊,使起老劲,恨不得拽下她一块肉来。大嗓门带着哭腔,扯着刘红梅几步走到乡亲们眼前,“那汽车被货车撞了,翻了车,我家庆元为了救她,死啦!”
这一句喊的格外悲戚,围观的乡亲们一阵哗然,交头接耳,看刘红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真是个扫把星。”
“刚领结婚证都能把人给克死,晦气!”
各种声音掺和在一起,夹杂着狗吠和鸡鸣,小山村里许久没出这样的大事,在地里干农活男人,家里喂鸡鸭的妇人都纷纷走出来。
刚才只有附近邻近的几户人家,现在整个村子的人都围观了起来。
“我的庆元哎!你死的好惨,你看看这个女人啊!连一滴眼泪都不为你流,真是铁石头做的心肝!”
赵庆元的母亲哭喊着大叫,发泄着自己丧子带来的悲痛和无助。
“你死了可有谁来给妈收尸养老啊!我的庆元啊!连个独苗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