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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粉红色的筹码落得高高的,却没人注意到,更没人想走过来赢这些筹码。
“这些人是不是都太有钱了,不屑于和我赌?”
马如龙心里嘀咕着,脑袋转来转去,希望那些交谈的人中有人能站起来,走过来,哪怕一次输掉这些筹码,也比这样仿佛坐在死人堆里要好。
他突然看到一个人在和这间贵宾赌室的总管在说什么,眼睛不时向他这面瞥来几眼。
看到这个人,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就是一直跟在送给他这堆筹码的那人身后,只不过那人一出现时,所有的目光便如磁吸石一般集中到那人身上,几乎没人注意到这个人。
马如龙注意过他,也仅仅是因为那人空空的手上忽然多出的筹码便是这个人送过去的。
虽说注意,也仅仅是一瞥而已。
他心里纳闷的是: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的眼睛一直东顾西盼,不要说一个大活人,就是屋子里多只苍蝇,他也不会注意不到。
而这个人却仿佛从地下钻出的幽灵般,突然间就出现在那里了,他心里忽然感到一阵寒意。
“公子,来杯酒吧?您要是不喝酒,我就给您倒茶?”
一个少女飘身过来,媚笑着问他,手上端着一杯酒,浑若无骨的身躯扭成了三节,把身体上能凸出的部位都凸出在马如龙的眼前。
“酒就好,不用茶。”马如龙接过酒,一饮而尽,他倒是真需要一杯酒来驱散身上的寒意。
“公子真是海量,我再给您倒一杯。”少女接过了酒杯,纤纤玉指若有意若无意地拂过马如龙的手背,而脸上的媚笑丝毫不变。
好像这种媚笑不是笑出来的,而是挂在脸上的一层面具,在这一刻,他敢和任何人打赌:
即便有人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打上一拳,再踹上一脚,这种媚笑也会丝毫不变。
“不必了,你坐下来。”马如龙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让她在对面坐下。
“这可不是我坐的地方,我又不赌钱。”那少女挨身过来,身上散发出淡而迷人的香气。
马如龙并不知道,这些少女最喜欢坐在客人的怀里,那样便有筹码可拿。
“你为什么不赌?”
“因为我没钱可赌。”
“没钱也可以赌啊。”
“公子您可真会逗趣,没钱怎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