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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唇角,邪笑一声,就轻摇着扇子走了过去,找了个离凤舞比较近的座位坐下。
自来熟地开口道:“安南的字写得真是好啊,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还以为是一个经历繁多的不惑之年的人所作呢!”
闻言,凤舞低垂的黑眸中瞳孔蓦地缩紧,没想到这个所谓的四公子之一的卫翊,直觉竟然如此敏锐。
她刚才已是竭力平缓心中的本能,就怕字里行间露出戾气和沧桑之感,没想到还是有人瞧出了一二。
抬头之随,凤舞仍旧是眼眸清澈,淡淡地笑了笑,不紧不快地轻启红唇:“您谬赞了,心境也是一种历练,你是……?”
心境也是一种历练?
有趣的回答!
一抹冉冉笑意从勾人的凤眼中滑过,卫翊轻笑了一声:“呵呵,我是卫翊,对字画等也有些兴趣,不知可否约时间跟安南小弟研讨一番?”
又一只笑面虎!
而且还是只亦正亦邪、不知是敌是友的笑面虎。
此时的凤舞,脸上带着一抹青葱少年般的青涩微笑,眼底却是清冷如月光:“不敢当,有机会安南一定瞻仰卫公子的名作。”
“好,我一定会来找你的。”
在隐秘之处暗示性地眨眨眼,卫翊才一甩折扇,飘然离开。
宴会尽管经过了一丝波澜,但也还算顺利,不过,这是在某明显动了气的人没有动手之前。
宴会进行到一半,正埋首喝酒的南宫浩突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嘭’地一声栽倒在地。
南宫卓心中大急,浑圆的身子异常灵活地蹿了过去,急急地蹲下来,抱起了抽搐不停的儿子:“浩儿,浩儿,你怎么了?怎么了?你说话啊。”
这可是他南宫卓的独子,虽然平日里不太听话,老是爱惹事生非,院子里的女人也是一堆一堆的,但耐何他这么多年,就得了这么个独子啊!
骂又骂不得,打又舍不得,所以,平日里只要不闹得太过,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该不会是生了急病吧?”
“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面色发紫,怎么像是中毒了?”
得不到儿子的回应,听到众人的议论,他马上反应过来,满面怒容地站起来,气冲冲地对坐在上首的夏老侯爷道:“老侯爷,我儿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