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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开怀,醉杯后稀里糊涂伤了手臂。”
丽素人撅着嘴一边给左月伤换药,一边向茶羡鱼十二虹嗔怪,“你们看看他,都做大将军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因为婚约的事喜不自胜,这下可好,伤到手臂一时半会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好……”
左月伤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抚上丽素人柔顺的发,口气很是自责,“抱歉,夫人,让你担忧了。”
茶羡鱼看在眼里,刚对这位将军的好感增添了几分,突然身后一道冷峻平静的声音传来,“左大人,婚礼的良辰吉日已算好,需要您现在过目吗?”
左月伤挺直身姿,摘了肩上的毛毯,朝门口朗声道,“罗大人辛苦,快快请进。”
罗容季迈着两条长腿,呼啦啦目不斜视从容不迫走进来,茶羡鱼震惊,罗容季却像不认识她这个人一样,径直走过她,神情淡漠。
他朝左月伤屈膝行礼,将手上的一副卷筒递给他说:“左大人,算上您手臂康复的日子,婚礼举办的日子大概要延期了。”
“这样。”左月伤看过卷宗,若有所思,稍后点头,“那就照罗大人的意思办吧。”候在一旁的婢女接过主子递过的卷宗,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罗某告辞。”罗容季鞠躬,利落转身,那双赤红血眸似乎在走之前有意无意瞥了茶羡鱼一眼,茶羡鱼被盯得背脊一紧,全身紧张。
“月伤,这些日子怎不见那绿衣小人服侍?”待罗容季走后,丽素人搂着茶羡鱼,在床边布置的茶桌旁坐下,十二虹立于友人身侧,正掀开袖为左月伤泡茶。
“啊,夫人是指左宝珠么?”左月伤揽了揽素锦白袍,似是随意,“他说身体不适,我便派他去照料后花园了。也当做好好休息,调理身子。”
茶羡鱼轻轻问丽素人,“左宝珠是……?”
丽素人笑了,“是一个机灵聪慧的男娃,听说身世凄苦,无名无姓,月伤大人对他有恩,看他可怜,准他入府伺候,免去他流离之苦。”
左月伤接过话头,“我看他天资聪颖,便赐他「左」姓。取名「宝珠」,是意在鼓励他珍惜自我,日后如深海宝珠闪耀一生。”
“可是大人,宝珠宁愿您从未赐过姓名。”
一道出其不意的稚嫩童声传到众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