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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刚才泡好的银耳剪碎了放小盅里,隔水炖着。等银耳半软硬时,她把切好的木瓜放进去。
等砂锅里的饭差不多好了,她把整个砂锅端到餐台上,回头往炖着的木瓜银耳里加了冰糖,然后熄掉火。
另一边的炉上烧开了水,温寒随手抓了一把青菜,放进去,左手拿勺,右手抓长筷,焯几下就上了碟。淋上酱油,加一点麻油。
摆齐了她也就拿下围裙,拉开两把椅子。那边贺锋铭也走了过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揭开砂锅盖,一阵酱牛肉的香气扑鼻而来,上面铺的鸡蛋还未完全熟透,于是那蛋黄透着灵动的水气,更引得他眉开眼笑。
温寒想,这应该是贺锋铭对一个女人的厨艺的最高赞赏了吧。
她拿着碗去盛饭,他指了指他面前的碗。
“自己不会动手啊?”温寒白了他一眼。
“我不是怕弄坏了这八月十五嘛!”他眼睛都没抬,一直留意着温寒的手。
温寒才帮贺锋铭盛好饭,他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哝哝说着“好吃,这饭香,牛肉更香。”
“你吃完再说。还说我没吃相呢,你看你这破样儿。”温寒不太爱吃牛肉,筷子频频伸向青菜。
“你不吃啊,那给我吃。”他把她整碗的饭都夺了过去。
“喂,有没搞错!”温寒只好另拿只碗,这下索性牛肉都不盛了,只盛半碗饭。“真没卫生,吃了我的口水沫,看你以后不乖乖听我的话。”她赌气一说。
“好啊,你来我家当厨子,我都听你的。”他还是边吃边说。
“你吃这么快做什么,还有糖水。”她提醒他别狼吞虎咽。
“你不是知道我不爱吃甜的!”贺锋铭皱了皱眉。
“等你喝过再说这句话!”温寒也凉凉了回了他一句。她煮的汤水糖水跟外面那些味精糖精能比么?敢嫌弃!
贺锋铭半信半疑地噤了声。
温寒没吃多少饭,倒是解决了半碟青菜。看他也吃完了,便使唤他去洗碗。
“我洗?”贺锋铭瞪大了眼睛。
“难道我洗?”她已经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自然不愿动身。
“算了,看在你煮了饭的份上,我洗。”他挽起毛衣袖子。
过了大半会儿,温寒去厨房端糖水,看到贺锋铭还在奋斗那槽子里的碗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