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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臣,便告退了。”
我再次点头。
可他刚走出三步,不知看见了什么,又蓦然回了头,指着四喜道:“陛下,明日麻烦您叫她休假一天吧。”脸上是赤裸裸的嫌恶。
我:“?!”
我顺着荀慕的手指望过去,四喜那“扑通”一跤估计摔得有点重,正双手捂住腰,艰难地站着。
被荀慕这么一说,满脸吃了苍蝇的便秘色,敢怒不敢言。一双眸子低垂着,不到片刻,又跟我一样不甘心,作死地抬起来暗暗瞪了眼荀慕。
结果这死作的有点大,抬头瞪眼的时候刚好对上了荀慕的眸子,秒怂地复又低下头,在那里瑟瑟发抖。
我莫名有些想笑。
但随即,我忍下嘴角上扬的冲动,面无表情道:“那不行,没了四喜,朕寸步难行!”
别以为我不知道荀慕打的什么主意,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是不想再被四喜气死。
但在能气死荀慕这件事上,我坚决不能放过任何机会。虽然我也不认同四喜那花里胡哨的场景布置。但若荀慕比我更不认同,见了更不舒服。那我马上就能接受四喜那不寻常的审美和诅咒人的黄菊花!
我抬头对上荀慕的眸子,在他几乎能杀死人的目光下,硬着脖子与他对视。
丝毫不让。
荀慕与我对视须臾,短暂地闭了闭眼,深吸了三口大气。又片刻,约莫是终于忍下了想掐死我跟四喜的冲动,才又一语不发地走出了御花园。
他前脚刚踏出去,四喜连滚带爬地滚到我身边。
“陛下,”四喜惊魂未定道:“荀相为什么叫奴婢明日休假?”
哟嚯,四喜这没眼力见的,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我扯了扯嘴角,抬手摸了摸四喜的小脑袋瓜,道:“荀狗贼一向如此阴晴不定,每个月总有几天心气不顺,不用理他。明日的场景布置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大红大紫!尤其是荀狗贼的桌子上,一定要喜庆。”
四喜:“……”
四喜颇有些不确定:“……可是陛下您上次不是说要朴素一点吗?”
我:“不,上次是上次 ,明日是明日,明日小年,不喜庆怎么算过年呢?对不对?”
四喜眨眨眼,一知半解地点点头,但大抵是想起明日又能开心地搞场景布置,嘴角微微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