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死活。她本就是该死的人。
第二天接近中午盛业泽才出现，给了她一份协议。
方语抬头看向盛业泽，“离婚的吗？”
“不然你还想是什么，送你去坐牢的吗？”盛业泽厌恶地道。
方语摇摇头，“把笔给我吧。”
盛业泽却突然将协议抽离，看着她，“签个离婚协议也能这么高兴？我可是一分钱不会给你。”
方语不说话，她难道表现的很高兴吗？她明明心在滴血，心已经被扎的像刺猬那样了，她高兴吗？
可是她抬起头，看着盛业泽笑了，“是啊，挺高兴的。祝你和我妹妹有情人终成眷属。”
盛业泽看着她，突然觉得很窝火，“你欠了我两条命你觉得我会就这么算了？”
方语表情微凝固，垂下眼，“那你想把我怎么样呢？我只有一条命，赔不了你两条啊。”
泪珠滴落在纯白色的床单上，于床单上染下一圈一圈的灰色斑点，只是看着就让人莫名的难过，“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吧，坐牢还是偿命。”
“我没想好，这离婚协议就先不签了。”盛业泽道，脸上表情随意，可心中却是拂不去的烦躁。
“好，都听你的。”方语抬头朝他笑了笑，“你说什么时候签就什么时候签。”
盛业泽看她笑只觉得更加烦躁了，起身离开。
方语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又得罪他了，但他没发火就好，偏头看到了他扔在椅子上的那份协议，伸手想要去拿过来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但是手上插着输液管并不方便。
盛业泽也意识到离婚协议他扔在了病房里，顿时转身回去取却看到方语伸着插着输液管的手在够那份协议，不禁冷笑，“就这么想看？”
方语顿住，抬头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的盛业泽，无从解释。她只是想看看，好让自己死心。
盛业泽走进病房，拿起那份协议冷冷看了方语一眼转身离开。
盛业泽走后不久，方涵就过来了，“你们离婚了吗？”
“没有。”
“啪！”
“你个贱人啊！你怎么不死了算了还和我抢男人。”方涵一听到没有两个字就一巴掌甩到了方语脸上。
“他突然不想离了，你去和他说吧。”方语道。
“还不是你个贱人和他说了什么，否则怎么突然就又不离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