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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痛感。
身上更是不着一缕,寒风灌入,她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
“好,我马上就跟她离婚,馨儿,你等我。”耳边,传入车外厉敛之分外柔情的语调。
童阳闭上眼睛,嘴角不觉讥讽。
难怪他能这么大发慈悲放过自己,原来是他的馨儿给他打电话了。
对自己,他永远冷声厉色,对那个所谓的馨儿,却巴不得倾尽一切温柔。
捞起大衣盖住自己,她准备扣扣子,厉敛之进来,一手拍开她的手,将大衣给她扔了出去。
“你……”
“馨儿说,当年你是亲自将她赶走,还派人欺负过她。”黑夜中,男人点燃一支烟,声音冷漠若严寒的冰锥。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倒打一耙,张了张嘴准备解释,但一想到他对自己的厌恶,对他的馨儿的爱护,童阳笃定他不会信自己。
“所以呢?你现在要替她报仇?”讥诮一笑,她也不去捡衣服,心都死了,身体再冷,也冷不过死了的心。
“今晚,你就在这里呆一晚,算是还了你欠馨儿的第一笔账。”话落,厉敛之下车,将车子锁住。
童阳难以置信的拍打着玻璃窗,对着厉敛之无措的大喊,可不管她怎么呼唤求饶,厉敛之头也没回,消失于郊外。
四周寂静,气温一点点降低,童阳恐惧感剧增,身体也时冷时热。
手腕上没好的伤口也带着一股钻心的疼。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一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这一夜快点过去。
却不知道,这一夜过后,她面临的,是更加惨痛的羞辱。
次日凌晨,童阳迷迷糊糊被耳边嘈杂的声音吵醒。
她睁开眼睛,发现车子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了记者。
而那些记者,此刻正对着车内的自己疯狂的拍照。
她的病号服被厉敛之昨夜撕烂,大衣被他扔出去,后半夜她实在冷得不行,便用破烂的病号随便盖着自己。
此刻,尽管自己盖了些,但里面未着一缕的痕迹肯定也被记者知道。
羞辱感,充斥着她全身。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她无法动弹,更无法驾车离去。
只要她一动,她必然走光。
于是,她只能任由记者们无休止的采访着拍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