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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灵活。好不容易挤到前头,待看清前面的场景时,心里不觉一凉。
十几个官兵带刀立在中间,旁边躺着一条狗,那狗全身带血一动不动,俨然已没了气息,仔细看去,那不是她家的黄花菜又是哪条。官兵前面跪着一妇人,单薄的衣裳下手臂瑟瑟发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凌乱的秀发下是墨玉再熟悉不过的脸。
“娘?!”
纪母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挥舞双手站起,“墨玉,跑,快跑。”
带刀官兵听到声音,在墨玉还没有回过神来时便已摁住了她,动弹不得,另两名官兵走过来抓住了墨玉,带到了领头人面前。“大人,可是她?”
领头的人挑起墨玉的下颚,左瞧瞧右瞧瞧,嘴角一弯,笑着说道:“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昨夜天虽然黑,但是大致轮廓还是可以看得清的,错不了。
墨玉双腿发抖,可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软,不能跪,不能说。眼睛乌溜溜地转,大脑飞快地运转。“你是谁啊?为什么抓我娘?”
领头人蹲下,伸手抚摸着墨玉头上的小辫子,“小姑娘,你忘了,我们俩昨晚才刚见过面呢,还有你家的......黄花菜是吧,它昨晚可是一直叫着呢!”
墨玉转头看着不远处已经没了呼吸的大黄,“你为什么杀我们家黄花菜?”
“因为它昨晚不仅咬了我的手下,而且它还包庇罪犯,你说它该不该死?”
他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在说他今天早上吃了什么早餐,可听在墨玉的耳里,却像是地狱里索命的修罗,令人毛骨悚然。简单的来说,这人就像诱拐小孩子的坏蛋一样,讨厌极了。
“它一条狗,它又不知道什么,它......”
领头人打断了墨玉的话,“没错,它只是一只畜生,它又不知道,那你娘呢,你娘和你都是人,你们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语气不再温柔,慢慢站起,抽出了刀架在她母亲的脖子上,“你说,我是先杀了你娘还是先杀了你?”
墨玉挣扎,欲挣开官兵的禁锢,“我娘她不知道,你放开她?”
“那你就告诉我,他躲在哪里?”
暴露了,她昨晚演的那一出,今天早上辛辛苦苦大冷天的又演了那一出,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