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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几上全是帐册也不好放下,只好端着。隔了一小会也没见她抬头,只好轻轻地叫了一声:“姑娘!”
秦万蓝“嗯!”了一声道:“等一下啊!我算完这笔帐。”
待她再抬头,左手正要往碟子里伸,马上又缩了回来,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指,叹了口气道:“要不白露你喂我一个吧,我手翻了半天的帐册,脏死了。”
白露哭笑不得的捏着一个小饼送到她嘴边,她一口就咬就了,可能里面的蜜糖有点烫,她含糊不清的唔嗯了几声。幸好都是小饼---安墨白如是想。
嘴里含着饼,秦万蓝一边嚼,一边算着帐,吃完了又张嘴示意白露喂食,一派安然,将那等的安墨白忘到天边去了。
待秦万蓝算完手边的帐册,放下笔时,已经过去了两刻钟了。秦万蓝首先看了看安墨白,歉意地笑了笑,放下帐册和算盘,从软榻上站起来,还是同样没有形象的伸了伸懒腰。复又拢了拢外衣,神态自若的走到安墨白面前,嘻嘻哈哈的行了礼,马上又在旁边坐了下来。
也不客套,直接对安墨白问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这是您老第一次来我这里呢?虽说男子进女子闺不好听,但想来你也没将我当女子,平时也没见您来啊?直接说什么事吧!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一派哥们好的形象。
安墨白轻轻的看着旁边的女子,自认识以来,也是知道她并不是多么做作的女子,自己今天的目的她岂能不知,当下直说最好。“我想坐上皇位,想你帮我!”
说完安墨白心里一阵轻松,复又好笑,也许这是上下几千年以来对皇位拉帮结派有史最简单明了的话了。多么直接了断啊。
“好啊!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得到皇位。”是肯定的语气,并没有询问。
望着眼前一身布衣,头发披散,肤色无光的女子。尽管褐色的眼没有多少光泽,眼神也很是随意,可安墨白还是感觉自己在这个女子面前无所遁行。
“安王殿下,当今天子嫡长孙,年十八,未及冠。大皇子遗腹子,八岁丧母,由皇后娘娘亲自己扶养,年十岁封安王,外住安王府。至今八年,你我二人相识也有六年了,我并没有感觉您有争一争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