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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不像活人的男子安静地躺着,胸口微弱的起伏是唯一能够证明他还尚在人世的证据。
听到熟悉的喊声,床上之人的眼皮微微动了动。#_#
而另一边,孙公公一见元昭语,便立即跪了下来。
“元姑娘,您赶紧救救皇上吧!”
元昭语焦急地看了眼孙公公,随后提起裙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床边。
“怎么回事?钟大哥病情恶化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老奴也是今日才发现,皇上他……”
“行了!”元昭语怒道,“去把金针拿来。”
孙公公忙不迭地连跪带爬去拿金针。
元昭语替钟郁捷把了把脉,片刻后,原本紧锁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来。
孙公公去而复返,见此情形,不禁困惑。
元昭语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搭在钟郁捷脉搏上的手,接过孙公公手里的金针。
“无碍,药量减少后,便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这几日,可有为皇上逐渐减少药量?”
孙公公忙点头,“有有有!老奴一直按着姑娘给的方子在熬药,一点点偏差都不敢有。”
闻言,元昭语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那便是了。你去守住殿门,任何人不得闯入,我要替皇上施针了。”
“老奴明白。”孙公公立马退下了。
大殿中空无一人,元昭语看着孙公公消失的身影,缓缓抬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出。
施针十分顺利,只需等到床头那只香燃尽,便可拔针。
只希望这中间不要出什么岔子吧。
不过,怎奈人算不如天算,“岔子”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
“殿下,您怎么来了!”
殿门外,孙公公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床头的香才刚刚燃过三分之一,麻烦便出现了。
听着外头的动静,元昭语不由心中一惊。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提前拔针,不过在看到钟郁捷额头上冒出的一层细汗时,她又咬咬牙,缩回了手。
眼看就要成功了,这会儿拔针,无疑是功亏一篑。
千钧一刻之际,元昭语飞速地将殿内的层层纱帐放下。
一层层明黄的薄纱将床榻处的景象完全淹没,现在也只能祈祷,能多拖延一会儿了。
然,孙公公终究还是没能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