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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傅怀言冷哼一声,问道:“他找你做什么?”
“我们是…是在谈收购的事。”
张峰哆哆嗦嗦地说完,傅怀言的表情冷得彻底。
温家出事之后,他就已经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一个人收购温氏集团,那群老狐狸虽然蠢蠢欲动,但忌惮着傅家的势力,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唯有面前这个蠢货,硬要往枪口上撞。
“你给我听好…”
“是是是!”
“温旸就是再怎么落魄不堪,也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来欺负。我的人,你们不许动!”傅怀言一字一句地说完,随手将他扔了出去。
张峰肥胖的身躯压在地上的男人身上,两人皆是一声痛呼。
傅怀言一边走着,一边用方巾擦着手,霍祺站在门口看着,头顶划过一排黑线。
某人有严重的“职业病”,让他不戴手套就沾血,还真是为难他了。
“他去哪了?”
“我派人看着呢,去洗手间了。”霍祺顺口说道:“这人怎么处理?”
“你看着办,别让我再看见他。”
“遵旨~”霍祺吊儿郎当地回应一句,傅怀言扔了手帕,径直走进洗手间。
温旸方才喝了这么多酒,此刻就算不痛死他也得要了他半条命。
傅怀言加快了脚步,越想越气。
不仅仅是身为医生的他遇上了不遵医嘱的病人,更是因为某人真的很!不!听!话!
这摆明就是打得少了惯得多了!翅膀长硬了还敢学别人玩离家出走!
温旸趴在洗手台上,通过镜子的反射与他对视。
自己这狼狈不堪的模样与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对比起来,还真是可怜又可笑。
他来这里,恐怕就是怕自己逃掉,没人让他出气吧…
“你来做什么?”温旸有些赌气地挪开目光,抬手在自己嘴角抹了一把,疼得脸色发白。
“刚才的事,你不打算给我解释解释?”傅怀言抬腿走来,温旸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周围的气压降了好几个度。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与你无关。”
“温旸!”傅怀言低喝一声,双手撑在他身侧,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抱当中:“我不追究,不代表我惯着你。”
温旸垂眸,浓密纤长的睫毛扑扇一下。
傅怀言的呼吸有些沉重,却还是薄凉地嘲讽道:“你想和苏墨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