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丰立文点头。
“你记错了吧……对了，你只能在晚上的时候找我。”羽生回道。他留了电话，还特意强调了联系他的时间，随后出门而去。
丰立文看着羽生的背影，反复回想着他的面容……
一小时后，房间的电脑上，播放着一首曲子，是本·阿弗莱克主演的电影《会计刺客》里的插曲《著名的数学家》。
旋律渐进，除了歌声之外，便是一阵弱弱的转轮声。
方存智从房间里走出来，见羽生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把转轮手枪，枪口顶着他的脑袋。
他一脸麻木，轻轻扣下了扳机。枪声未响，子弹并没有打出来。
方存智见状，立刻躲过他手中的枪，问道：“你这是做什么？自杀？”
羽生嗤笑，摊开了另一只手，手心里躺着一颗子弹。方存智舒了一口气，“吓我一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案子查得怎么样了？”方存智坐到对面的沙发上，问。
“王奇的确是丰立文杀的。陈深的死，也和贩毒团伙有着直接的关系。”羽生回答。
“江道尸块呢？”方存智又问。
“目前还没有可靠线索，陈深尸体的掩埋之处找到了，现场依旧没有找到什么线索。不过……”羽生理了一下思路，说道。
方存智望着羽生的眉宇，问：“不过什么？”羽生抬起头，蠕动嘴唇说道：“我和丰立文达成了交易。”
“交易？”方存智不禁好奇。
“嗯，我让他做我的线人，但不追究杀王奇的事情，目的在于想办法捣毁罗成辉的贩毒集团。”羽生解释道。
方存智沉思了几秒，提醒道：“你这样不符合身为刑警的身份。”
羽生露出不屑之容，“想要破案，就必然要舍弃一些东西。像他那样，许凝玉的案子何时能破？”
“你这样，不怕他会生气？”方存智有点质问的语气。羽生皱了眉头，看着方存智的疑容，“你说生气？”
“哦，也对。”方存智好像想起什么，斜了一下脑袋。遽然，他发现羽生的右脸上有一道破口，便好奇的问。“你脸上怎么了？”
羽生摸了摸自己的脸，用力一擦，发现手指上擦出血印，“估计是猫抓的吧。”
“猫……”不知为何，方存智感到隐隐不安起来。
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