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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军人完全是两个模样,显然是受过正规教育的,甚至于说起风月话题,这家伙也头头是道,与他的身份完全不匹配,一时之间,卞恒都要以为眼前这小子定然是一名世家子弟,但深相一下,却又抛开了这个念头,那一个世家子弟会从军,即便是从军,那也是职位甚高,而且大都是一些清闲的职位,说白了,就是一些没危险,却又能捞到军功的,这些位子大都是给那些世家子弟度金而设的,如果他是一名世家子,又岂会从一名威武校尉做起,这威武校尉是最底层的军官,打起仗来便是冲在最前面的,死亡率最高的便是这些威武校尉。
酒过三巡,龙啸云看到气氛也差不多了,便重新提起了话头:“卞公知我今日来此之意,还请卞公怜悯这些士兵甘苦,能随我去营中走上一遭?”
事已至此,卞恒倒是有些佩服眼前这个校尉了,自己是什么人?那可是能通天的人物,不说自己,便是自己的儿子,那也是当朝说得上话的人物,这个校尉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强邀自己,没几份胆子还真不成。
一边的含烟因为得了一首好词,更重要的是这首词对自己的际遇,心情可谓是说得一清二楚,心下不免生起知己之感,以前也不是没有一些才高八斗的才子为自己作词作赋,但却都是贪念自己美色,个个都想做那入幕之宾,只有龙啸云感念自己身世,悲叹自己处境。当下也开口帮腔,“卞公医德,世人感念,定会帮龙校尉解难。”
卞恒哈哈一笑,“既有含烟姑娘开口,看来我倒真是要走这一趟了。”
龙啸云不由大喜,长身而起,深深一揖到地,“龙武营三百余伤兵皆感卞公大德。”又转身对含烟道:“多谢姑娘相助。”
卞恒眯着眼笑道:“空口白牙相谢么,既要相谢,可得真心诚意,这样吧,你既然能吟诗作词,不妨再为含烟姑娘吟上一首,以作谢资如何?”
龙啸云不由大感为难,先前为了要入这门,被迫抄上一首,这些事可一不可再,要是这名声一旦传出去,可不是好玩的,自己可不是吟诗作词的料。看看一脸促侠的卞恒熙,又看看满眼期盼的含烟,忽地觉得卞恒熙分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