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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诀别一样认真。我手轻轻地理了理她是头发,正要转身而去,她把一块石头放到我手上。我知道,这块石头是伴随我们兄妹长大的石头,是父亲烟斗上吊着的烟袋里的石头,可以说是父亲留下的唯一的属于他生命的遗物。石头还有温度,应该是妹妹攥在手里给添加的吧!可不听话的脖子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毅然转身而去!
“哥!大山死了,你是林风!”
“哥,你这风,记得回家……”
……
妹妹反复在身后重复着,直到我走到村口,回头望那模糊的家,耳畔还依稀着妹妹的声音。风,风,风过会有痕迹?还知道回家的路??
沿着山路弯弯曲曲地往小镇上走去,去坐每天两班开往城里的客车,然后坐火车离开,去另外一所大学,去完成一家人,几辈人的梦想。
拥挤的人群,争先恐后地往车上挤,往城里挤。当我终于挤上车的时候,已经没有我的位置。我无可奈何,只能等下午的一班车,那么我很可能赶不上火车。可没有人会同情我,没有人会慷慨地让我,就像没有人愿意做白痴一样。
车很破,抢到位置的人们交头接耳,没有抢到的人无可奈何地往车下挤,还没有上车的人还在使着吃奶的力气往车上挤……“大山,大山……”我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在晃动的人群中,我隐约看见母亲的面孔。挤到声音的面前,母亲真的坐在车上。
“妈——!”
“快,大山,我帮你占了一个位置,快坐下!”母亲起身把位置让给我,一下子被拥挤的人流给挤到汽车门口,“大山,大山……”母亲被人群推着下了车。我紧紧地抱着怀中的行李,已经没有了任何情感,或许连任何意识都被磨尽。
“大山!大山!”母亲又挤到了车窗口。矮小的身材不及车窗高,只能使劲地抓住车窗,踮起脚跟吃力地说话:“大山,你一个人出去千万要小心,注意保护身体,不要生活在过去里,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好好珍惜政府给的这个机会……”
车开始启动了,母亲把手伸过来,把一叠零钱塞到我手里,“大山,这是……”母亲还没有把话说完,车子已经开了,没来得及撒手的母亲被车子拖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