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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挂在男人胳膊上的穆木扭过头看向我,“阿姨,这是我粑粑哦!”
我微微颔首,“穆先生好!”应付着穆总,感激把奶瓶递给小穆木。
卸下黑超的穆先生冷冷的,淡淡的,有种久居高位者的威严,第一感觉不好打交道。可是他对胳膊上挂着的小穆木倒是格外的温柔,垂眸看她时总是嘴角弯着。
他看向我时,眼里有一抹惊诧,但只是一闪而过,微微颔首,“给小老师添麻烦了。”尔后,他淡淡地打量了我一眼,“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我特别尴尬,“呃,没,没有,挺好的。”
园长惊呆了,笑容更加款张了,“小叶老师,和穆总认识?”
没等我说话,穆总点头,“嗯。”
园长这下不得了了,慎怪我,“这可就是小叶的不对了,都认识穆总也不说……”
园长和穆总攀聊得太愉快,我插不上嘴,穆总看了下腕表,话锋一转,说,“陈园长,到晚饭时间了,今天麻烦你们这么晚下不了班,请您和小叶吃个便饭。”
园长看向我笑的暧昧不清,摆手说,“穆总真是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该做的……要不这样,您带孩子和小叶老师去吃饭,我这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我呢!”
穆总客气的和园长道别,摸着穆木的蘑菇头,“想不想和小叶老师一起吃饭?”
小家伙咬着奶瓶,“想!”
我心里忐忑不安,长期的封闭,我反应迟钝,脑子短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个合适的理由拒绝穆木和家长的邀请。
这时张江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我赶紧挂了,速回短信给他,“出来了,你在距离幼稚园较远点的那个路口等我下,我跑步过来。”
张江秒回我,“宋总半小时前就到机场了。”
我一看头大,但又不能让张江到幼稚园门口来接我,只好速回,“那你稍微开近一点点,我跑步。”
“小叶老师,有事?”穆总抱着穆木,手里拎着她的小书包,问我。
我硬着头皮,点头,说,“谢谢穆总,您太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话说的都很虚伪,他拖延这么晚,我们还得陪着笑脸说是应该的,这就是钱权的尊卑。
年纪较大的司机上前接住穆总手里的书包,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