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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么气派,我就忍不住在门外悄悄地跟他的马夫聊上了,这些话就是那个马夫说的,你说还能有错吗?”
“那看来是没错了,呵呵。”方恨长笑着说,“但他刚来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的呢?难道是在这儿请客?”
那人点头又摇头:“好像就是他自己吧,不过我好像看到他和黄大夫在聊,对了掌柜的不是也在吗?”
田掌柜点头道:“嗯,我记得后来是他帮黄大夫结的帐。至于黄大夫是不是他专门请来的就不清楚了,不过看上去两人谈得挺投机的。”
“这个黄大夫只要有酒喝,和谁都投机的。”不知是谁这么说了一句,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突然,其中一个客人加大嗓门说道:“黄大夫死了,你们知道吗?”
一下子,整个酒馆顿时静了下来,有几个说听说了,不是他提起到忘了这件事,也有几个在摇头,显出不敢相信的样子。
听到这里,方恨长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必要留下了,这才站起身,结完帐后离开。
刚走到酒馆门口,正打算拐到正街的时候,他的眼角瞥见那旁不远处有个人影蹲在那里。他回头看去正是那个哑伙计,心里不觉有些奇怪,便连忙走了过去。
只见那个哑伙计正蹲在一颗大树下,已经将树边的泥土挖开了一个不小的坑,将一只死猫放进去后准备填土。
方恨长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把那个哑伙计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疑惑望着他。
方恨长对着他笑着,并用手比划起来,想尽量让他明白:“这只,猫,是怎么死的?”
过了半天,哑伙计好像大概明白了,先是做出自己在洗东西的动作,然后指指猫,又指指酒馆,做了个吃东西的样子,又做了个死的样子。
“你是说,你在洗东西的时候,这只猫跑过来吃了什么东西后突然死了?”方恨长又使劲地指手画脚了一番,终于看到那个伙计不停地在点头,随后又看了看那只猫的指甲果然已经全部发黑后,拍了拍哑伙计的肩膀后起身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只听背后“啪”的一声轻响,急忙回头时,正见前面不远处树后有条白影一闪而没,而那哑伙计蹲着的身子仰面倒了下去,额头上赫然钉着一枚奇型石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