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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少庄主那般权势了再说吧!”
小四笑了下,并不反驳,那少庄主在他眼中乃是神一般的人物,自己是想都不敢想的。继续赶着马车朝土窑行进。见他不说话了,凌潇潇又唱起歌来:
明月起,塞外升孤烟。
陌上雪,冰河落日圆。
歌如泣,声卷玉珠帘。
难入眠,黑夜漫无边。
胡琴断,梦破弹指间。
心飘摇,朱泪轻飞溅。
夜未央,怎堪相见浅。
情未央,惟把相思念。
一曲唱罢,凌潇潇垂下头悄无声息,不知在思索什么。小四听得入神,转头向潇潇望去。只见小丫头面容恬静,唇边隐含笑意,雪白的毛领衬托得那张白皙的脸愈发的白玉无暇。上午的阳光清彻暖人,小四头一回觉得潇潇这丫头楚楚动人起来。
到了土窑后,见沈家父女二人无恙,陆青麟依旧没有消息。小四说明来由便用马车载二人回到山庄,安顿在客房之中。凌潇潇特地命人备了饭菜给二人吃下。晌午过后,凌万钧来见,与沈重道谈了会儿话。沈重道乃是大宋名士,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凌万钧未多说什么,只道那耶律喜隐早有反叛之心,趁皇帝病重瞒天过海半路劫杀,实乃罪该万死,他自会禀明韩匡嗣告知圣上。沈重道自是万分感谢,见凌万钧还算和蔼,心里关于隐龙山庄的疑惑更甚,踌躇良久才道:“钟先生,听你口音,应该是中原河南人士,不知是什么时候流落到契丹的?”
沈重道此话问得很有技巧,用了一个词“流落”,而非其他。凌万钧自然明白沈重道心中疑惑,坦然道:“我确实是河南人士,大宋太祖皇帝驾崩后来到契丹的,应该是太平兴国二年吧。”
沈重道不解:“敢问先生为何会弃宋而留契丹?”
凌万钧缄默未语,凝视窗外远山傲雪,悠然道:“梁晋遗墟指汴京,纷纷禅代事何轻!陈桥易帝千秋罪,归隐山庄待天晴。沈大人,您的问题太多了!”
沈重道见凌万钧渐有愠色,讪讪一笑,不再多问。凌万钧又平和地道,待过了年后便着人送其回宋。山庄之内琐事繁多,凌万钧嘱咐下人招待好二人便拂袖而去。
凌潇潇见父亲走了,立即揪住小四叫道:“小四哥哥,陪我放孔明灯去!